他要拜访韩广烈?喻悠悠隐隐明白了,自己又要成为政治联姻的工具,逃了五年,吃了那么多苦,韩央五年前已经死了,死于那场车祸,她是喻悠悠,鱼可悠悠,她自己的命运要自己掌控,他人没权利干涉。席母晚饭没吃,眼睛都哭肿了,其间席英彦打过电话回来,说妹妹很好,具体的没说,席母担心的要命,女儿长这么大头一次不在家,在外面过夜,这叫她怎么肯安心。席父胃口倒是不错,劝了半天见席母一口都不肯吃,自己吃完了,见席母仍坐在沙发上守着电话,“儿子说没事就没事,你瞎操什么心。”席母担忧过度,眼泪汪汪的,又开始哭起来,“什么叫瞎操心,那可是我闺女,我肚子里掉出来的一块肉,你说我能不担心吗?”席父坐到席母身边,“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儿子,他比你我都紧张英箩,像你说的女儿大了,她有自己的生活和考虑,你瞎操心管什么用,哭能解决问题吗?”“我难受,我哭怎么了,像你,没心没肺的,晚饭你还吃得下,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席母责怪起席父来,“女儿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吃什么晚饭呢你。”“我有什么吃不下的,那丫头现在肯定在方欧那儿,她高兴着呢。”席父明显比席母想得开,“以前丫头一天到晚蹦蹦跳跳的,你说前阵子咱把她关在家里,她闷闷不乐,跟你说过几句话,说不定心里恨着咱们呢。”“恨也比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强,我宁可她恨我,怨我!”席母哭的更大声了。席父被哭的心烦,索性拿起电话,“行,行,我马上打电话让你儿子回来,当面跟你说说丫头的事,好让你放心。”“我不要听,我只要女儿,你叫他把英箩带回来。”席母这边闹个没完,外边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席父精神一振,放下电话,“行了,不用打了,儿子回来了,你自个儿问他……”哪容得席父把话说完,见到席英彦身后跟着一个长发的身影,席母已经冲了出去,“儿子,你把英箩带回来了……”喻悠悠被冲出来的席母一把揪住,抬起脸,四目相对,均是一怔,席母把喻悠悠用力一推,哭起来,“怎么又是你这个女人,给我滚,滚。”“妈,你干什么呢你。”席英彦心疼的揽住喻悠悠,安慰席母,“英箩的事我进去后跟你细说。”====今天更新完毕,最近事情比较多,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事,更的有点慢,在此给大家鞠躬啦。☆、chapter187整容风波(3)[]chapter187整容风波(3)文顾盼琼依片刻后,听席英彦把经过说完,席母二话没说要往外冲,被席英彦和席父拉住。“你们起开,我要去找英箩……”“你去了有什么用,英箩还是会以死相逼,不如按她的意思来办,方欧不是说了吗,过阵子安排双方父母见面,你就耐心一点,要是过段时间方欧对咱家女儿不好,咱们再给她出头也不迟。”席父开明,劝着席母。喻悠悠在旁边帮不上忙,看着席父和席英彦把席母扶到楼上去,在楼下听着上面闹的动静不小。手机响了一声,显示有短信,一看是李琰发来的,“悠悠,资料我下午看到了,损失在三百四十多万。”虽然预料之中,喻悠悠仍身体冰冷,手抖的差点让手机滑落,呆了半天才颤抖的回过去,“能帮我复印一份吗?”“可以。”李琰的短信回过来,喻悠悠却犹豫了,这么一份内部资料如果泄漏,那么他肯定会着手去查,李琰会暴露无疑,她不能害了李琰没了工作。“我想还是不用了,谢谢你。茆”回了过去,心情舒服多了,她不能为求解脱把另一个人的前途搭上,眸色微冷,现在,她是无债一身轻,已经不欠他什么了。这时,保姆从楼上下来,“喻小姐,少爷让您回卧室先休息。”听楼上的动静小了许多,仍有席母的哭闹声,恐怕这时候他们父子俩正焦头烂额,喻悠悠点点头,抬脚上了二楼,拧开门进了他的卧室。洗完澡裹了被子躺在床上想心事,想着怎么样摆脱姓席的,如果离开他,肯定会失去《不鸣则已》的女主角,剧本她看过,是个好剧本,只要能把这个人物演好,也许真的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无所谓,本来就不是靠她得来的,他爱给谁演就给谁演。依稀听到卧室门响,他的脚步声进来,很轻,却敲击在她心上,莫名烦躁,紧紧闭上双眼,装睡。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过来,在床前停留似乎在看她睡了没有,然后又轻手轻脚出去了蚊。喻悠悠摸摸自己难看的脸色,恐怕他看出她在装睡却不戳破的原因可能是去书房和席父谈话了,这样也好,她可不想当着席父的面承认要和他复什么婚。脑子里有太多的情绪,厌恶、气愤、怒火,像一股股火焰直冲上头,她真想当面质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整她,区区三百万的损失,他居然说成了五亿,连眼睛眨都不带眨的,世上还有比他更无耻卑鄙的人吗?喻悠悠是生生的被气到了,以至于她气的头疼,模模糊糊的睡过去,依稀间胸口一阵异样,似乎有电流从那里向身体四周扩散,她一下子醒了,下巴下方有一颗男人的头颅。“席英彦,你起开,我要睡觉。”她用力推这个可恶的男人,本来她是背对床中央而睡的,不知什么时候被翻过身来,变成面对床中央,他跟个无赖一样捋高她的睡衣,他的脸埋在她胸口,喘着气拿舌头在挑逗那可爱的小樱桃。“咱不说好了晚上回来你侍候我,行了,你要是困的话我来,保管你舒服的叫出声来。”他长腿往她身上一搭,一只手臂从后面扣住她的腰,不费什么力气就压住她的挣扎,益发把脸埋的深了,津津有味的来回吮着两颗诱人的小樱桃。他无耻的话像剑戳进她心窝,让她痛恨、恼羞,不堪忍受,猛然跳了起来,掐住他的脖子,脑子中有个想法就是将他杀了,只有他死了她才不会想到那些难堪的过往,要不是他景宾也不会嫌弃她,要不是他她不会到这种地步,要不是他她现在是条自由自在的鱼儿,想去哪儿去哪儿,他居然还想和她复婚,做梦。她几近疯狂的想着,他死了就好了,只有他永远消失了,她所有的痛苦将不复存在,这样她就可以忘掉一切,重新开始。席英彦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暗的出奇,喻悠悠如复仇者一般骑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死死掐住他的呼吸,掐死这个带给她无数屈辱与痛苦的男人。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嘴角居然含笑。以往都是她被他压着,这一次她从上方看他依然那么狂傲张扬,像一头俊美而凶猛的野兽,有着反扑的力量,却并不还手。他不但没推她,反而在叫她的名字,“悠悠,你使点儿劲,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儿,你尽管使劲,掐死了也没关系。”喻悠悠睁圆眼睛看着下面的男人,瞬间被他脸上那可恶的笑击碎,手上的力道尽失,他拿手一勾就势一滚,她的人已经在他身下。流着泪紧咬起唇,喻悠悠扭开脸,拿脚蹬他,他一面任她踢一面笑,大笑,可真逗,她怎么就不掐死他呢,他可真疼啊,心窝那里仿佛被人拿刀把心脏挖走了,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洞,在那里疼的呻吟,他要找自己的心,他知道在她这儿,他要找回来……他笑的越多越在喻悠悠心里点火,她疯了似的挣扎,举起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没恼,还在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想她要打就打吧,要是能把她心里的气打没了,挨多少耳光也没关系。那天她躲在书柜后面,他翻看她资料的时候就开始对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后悔,只不过急着把她弄出来,忽略了那份内疚。第二天在办公室他又继续把剩下的全部看完,他就在想自己怎么会对她那么残忍呢,她不过是一个被冷麟利用了来接近他的棋子,她是一个受害者,可怜的女孩,为什么他会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