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的用力绞紧大腿,被下面那清晰的感官刺激,“不……”“不什么?”他快意的笑着,恶劣无比的拨弄着她的柔嫩,“不要停吗?宝贝儿。”不一会他的手上已经沾满湿意,邪恶的举到她眼前,拉出一根根银丝,“瞧瞧你的热情,真教我惊讶,放心,我不会停的,今晚咱们有的是时间。”口中紊乱的气息好象奔跑过度的小鹿,喻悠悠别开脸,他仿佛闻到血味的吸血蝙蝠,冰冷的牙齿开始沿着她脖子上的血管肆虐,大手摸到她的胸口,突然使劲握住她的圆挺,狠狠的挤弄。这刺激加倍让她全身酸软无力,喻悠悠又疼又麻,又羞又怒,也为了取悦这个男人赶快结束,抽着气叫了起来。女人这种虚软的娇喘对于男人简直就是一颗最强的春药,他的拇指搓揉圆挺的峰顶,“对,就这样,宝贝儿,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话音未落,用一只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把自己的肿胀一举推进紧密的深处。下身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强壮侵入体内,那么烫,像根被烧红的粗铁棒,喻悠悠身体猛然抖了一下,仰着喉咙哽咽,有位女作家说过一句经典的话,女人的阴dang连着心,这话真的一点没错,最私密的地方挤进最丑陋的东西,比吃了百只苍蝇还要让人恶心。偏偏她还要挺起身子接受他的冲击,以取悦这个男人,嘴里哼叫的意乱情迷,这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吗?上一次她吃过药,无比热情,甚至放荡那是药力在作怪,为什么这一次也会……也许女人在床上天生就会叫,就好比婴儿天生就会吸母乳。“小妖精,比跟冷麟做舒服吧?嗯?”他把自己沉重的身子埋在女人迷人的柔软紧致中,女人那又暖又紧的吮吸使他快发了疯,想不到这一次在她清醒的时候做远比那晚连番奋战还要爽,几乎逼的身经百战的他快要缴械投降。“是……你好厉害,没人……没人比得上你。”喻悠悠几乎说不出话来,是真的说不出话,内容是装的,可声音不是装的,他的动作凶悍无比,不断横冲直撞,她嘴里的呻吟完全被撕成碎片,变成了哀求,“噢,慢一点……求你……”娇嫩的紧窄猛力吸着他的巨大,她言语迷糊,全身绷的好紧,甜蜜的汁液不断将交合处润湿。感觉她的顶峰即将到达,男人这时候慢下来才有鬼,双手抓住她的腰部,把她翻了个个,让她趴着,他拉住她的双臂,将她整个人强行掰成了弓型,从后面直冲进去,扭动粗壮的自己开始奋力冲刺,贪婪掠夺,呻吟着一次次埋进她的体内。☆、chapter89生杀大权(3)[]她吃力的叫了起来,扭着臀部不知是想拒绝还是迎合。身下的动作生猛,结合处触电的战栗让他着迷,他贪婪的索取,想要更多,更多。睁大眼睛,听到男人禽兽般兴奋的喘息声,听到肉与肉相撞响声,听着有人在笑,那笑声不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弱有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他们嘴里都发出同一种嘲笑。喻悠悠,你可真脏!眼前是一片虚无的空间,没有重力没有感知,他不停的挺进,后进的姿势让他每次都能深入到底,如此美好,如此紧紧熨帖茆。几十下之后他呼吸急促,突然把她转过身来,把她按跪在下身,手掌按住她的双颊,使她的小嘴张开,然后把巨大塞进去。闻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腥味,她伸出手推,不想就范,他动作更快,凶狠的使力:“小妖精,你把我的雨露都给榨干了,总得尝尝它的味道,记得它为你而疯狂。”被他掐的脸颊失去了知觉,机械的张着嘴,再无力反抗什么,铺天盖地的屈辱把她淹没,浓烈的味道呛的她咳嗽,有些在他的强迫下吞进去,有些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席英彦有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整个人如做过火车般忽高忽低,又仿佛被抛进了水里浮浮沉沉,全身的每一只毛孔在畅快中一一舒展开来,从来没有过这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这感觉太意外,太爽,太刺激,忍不住想一沉再沉,最好溺在其中不再醒起来。晨光微露,沙发上的喻悠悠睁开眼睛。不知道他哪儿来的精力,昨晚又被他折腾了两次,不知多久才渐渐清醒,床上凌乱不堪,不见他的踪影,空气中只有淫靡的气息,提醒她所有的记忆蚊。这样也好,她不喜欢和人同床共枕,尤其是陌生人。时间太晚,外面的路不熟,她匆匆洗了个澡,打算在卧室角落里沙发上将就一夜。现在醒了,也该走了,后面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做。别墅里静悄悄的,她脚步飞快,既没遇到上次那个胖阿姨保姆,也没遇到任何人,她就这样径自走出了别墅大门。屈辱的一夜总算熬过去了,自由终于降临,喻悠悠深吸了一口气,感觉一身轻松,不用再背什么见鬼的五亿债款,不用再见阴沉可怕的男人,不用再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牵扯,她可以好好静下心来赚钱请侦探,查查景宾的案子。她和席英彦有交集最开始完全是受冷麟的欺骗和利用,这也就罢了,那几百万她本来没想要,打算还给他,他要对付席英彦,斗的你死我活不关她的事,却恶劣到又拿她当枪使,差点把她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这是最可气的。她平常不爱跟人计较,但不代表她是软柿子,可以被人随意捏。既然这样,那笔钱她不打算还了,反正是他做坏事在先,不如用来做点好事,一方面用来调查景宾的死因,另一方面先解决关昕的医患问题。坐上去关昕家的公交车,诊所被砸的场景在眼前交错,不能再等了,那些人不是冲着钱去的,五百万不过是个信口雌黄的拦路虎,知道关昕拿不出来,主要还是要靠背后指使的那个人松口。不过她不会去求姓康的,倘若席英彦是条优雅的毒蛇,最阴暗的手段不过是从心理上去折磨一个人,对女人起码有最基本的礼貌尊重,而康尉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流氓,他对女人的身体完全有种变态的嗜好,指不定有什么折磨人的手段在等着她,所以她宁可被毒蛇咬死,也不想被流氓躏蹂而苟延残喘。提了些关昕爱吃的东西敲门,罗力瑾来开的门,衣着整齐,手上提着公文包,好象准备出门,“悠悠,你来的正好,我研究所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帮我陪陪关昕。”喻悠悠点点头,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见关昕趴在客厅地板上正玩拼图呢。关昕手里捏着一块拼图左右端详,“悠悠,买啥我爱吃的呀?”“薯片、巧克力、山楂片……”喻悠悠每说一样关昕眼睛就冒光,最后直接从地上蹦起来,吸着口水往零食上扑,“还是悠悠懂我,哪像那个罗力瑾,什么都不让我吃,尽让我喝什么营养汤,喝的我胃疼,零食才是我的最爱嘛。”喻悠悠笑了笑,“他不在家,没关系,你尽管吃。”“不对呀,悠悠,你今天这么早跑我这儿来干什么?”关昕剥了颗巧克力扔进嘴里,“你不会是以为我受了惊吓吧?没有的事,我是谁呀,心理学博士,这一点小风浪我还看不穿怎么去开诊所,怎么给病人看病。”关昕的话倒是真的,不是故意安慰自己才说的,喻悠悠寻忖过后于是把康尉是这一起医患纠纷的幕后主谋身份讲了出来。关昕听完把巧克力往桌子上扔,忍不住爆粗口,“靠,天底下还有这么欠揍的王八蛋,敢这么欺负我家悠悠,敢这么草菅人命,害了你两个室友不说,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让我的患者自杀,简直可恶之极。”“关昕,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悠悠,这不关你的事,就算你躺着也会中枪,怪只怪那姓康的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就敢在a市无法无天,真当现在是封建社会啊,没了王法管他是不是?刚好昨天有个同学来看我,他现在可是很厉害的律师,我马上给他打电话,这场官司我非要打赢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