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去了,我身体不舒服,参加不了,我马上、马上打电话。”喻悠悠瑟瑟发抖的去拿手机,手抖的厉害手机差点滑下去,连忙捡起来,飞快的拨冷麟的电话。“冷总,对、对不起,我身体突然有点不舒服,饭局我可能参加不了……”喻悠悠话都说不完整,声音断断续续。之前冷麟反复强调这个饭局的重要性,喻悠悠突然说不去了,嗓音还如此古怪,冷麟不仅没问什么,反而笑着说:“没关系。喻小姐得保重身体,你现在可是最赤手可热的新星,据百代最新统计出来的数据,外面已经有你的一帮粉丝,队伍虽然还没有壮大,但这是个苗头,说明你的潜力无限……”冷麟似乎谈兴正浓,不停的说着,喻悠悠有所顾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果然他眼中有丝冷笑,她急忙打断冷麟的话,“对不起,冷总,我还有事,得挂了。茆”“好,祝喻小姐你早日康复!”冷麟笑的别有所指。收了线,喻悠悠默默扣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胡乱抹掉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出来的眼泪。席英彦对于她的表现总算满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笑着坐回去。“靠,怎么不做了?哥几个还等着看呢,这么漂亮的妞儿你不要,不如留给咱哥几个尝尝鲜。”外面的两个东北小青年一看他们又分开了,立刻跳起来,席英彦猛的一加油门,把脸贴在窗户上的俩小青年摔了个狗啃泥。喻悠悠将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肩膀仍在一下抽噎,一颗心再也禁不起折磨,真不敢想象刚刚在车里差点就被他给……对于他深不可测的心思,真的无法用常人的思维来揣摩,交过这么多手,她知道他从来说一不二,刚才说要在车里做就真的会在车里做。身为商人,一个企业与集团的领袖与象征,最注视的就是声誉,他偏拿自己的名声炒作,来气席家人,破坏席丁两家的政治联姻,说幼稚也幼稚,说特立独行也特立独行。总之,他从来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是褒是贬他都无所谓蚊。一有不如意就把气撒在她身上,像刚刚,他大可以直接让她不要去赴饭局,他不,他不发出一个命令的词汇,却把她整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为的只是让她主动说推掉饭局。真的不懂该和这个男人怎么相处,她怕了,真的怕了,根本不知道他想什么,一不小心就会遭殃,可悲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他的,稀里糊涂就被整。够了,真的够了,杀人不过头点地,砍头不过掉碗大的疤,她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他不仅是个阴晴不定的魔鬼,还是个变态、无耻、下流的人渣。一想到刚才两个小青年的污言秽语,她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是什么在等着自己,恐怕再经历几次她就会疯掉,彻底的疯掉。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要行动,要反抗,一定要想办法摆脱这条毒蛇。车内开始播放钢琴曲,席英彦的心情似乎好的出奇,是啊能不好吗,这两天他可真是春风得意啊,挑拨了她和席英箩的彻底决裂,又逼她把导演的饭局推掉,他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中,看到别人难受他就高兴,就能获得快乐,能不好吗?全身像被抽掉所有力气,喻悠悠失神的望着窗外。年味越来越浓了,街上陆陆续续看到红灯笼,城市上空飘着恭喜发财的年歌,路上的行人喜洋洋的办着年货,准备迎接新年。五年了,每次过年是她最难熬的时候,没有妈妈,没有继父,没有余晨,更没有景宾,她害怕过年,害怕这个中国人生命中最大的团圆日子。回酒店等待自己的又将是一场折磨,喻悠悠不想去想,她窝在车座里静静的睡着了,她想在梦里见到景宾,她想告诉他今天她差点把一个陌生人当成了是他,她还想告诉他,她已经托了可靠的侦探去查真相,相信很快会水落石出,还他一个公道。景宾,只要你不离不弃,住在我心里,告诉我不要彷徨,不要害怕,只要有你的鼓励和安慰,我相信一切会好起来的,都会好起来的。几小时后,回到五星级酒店,席英彦心情极好的带她去了餐厅。“想吃什么?”他坐在对面,眼中盛着笑意。喻悠悠面无表情的咬咬唇,翻看菜谱,没半天没点菜。“冰糖燕窝和三头鲍不错,英箩很喜欢吃。”他饶有兴致的做着介绍,喻悠悠敷衍的听着,和这个男人坐在一起,吃山珍海味也没味道,何况被他那么一整,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头脑昏昏沉沉的,想睡觉。精美佳肴一一呈上来,全是好东西,喻悠悠食不知味的默默吃着,一蛊冰糖燕窝,喝了两口就不想再碰了,弄不懂怎么就那么多人爱喝燕子的口水呢。也许她心里有阴影吧,总感觉吃到嘴里滑滑的像眼前这条毒蛇的舌头,总是无耻的冲进来,想躲也躲不掉,久而久之就留下了阴影。====下面还有两更哦。☆、chapter124克妻恶少(7)[]悄悄瞄了一眼他面前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喻悠悠的心跟着往下一沉,每次他在折腾她前总是很有胃口,想着自己将要受的折磨,嘴里苦涩,再也吃不下。“怎么吃这么少?”他慢条斯理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薄唇边勾起一个奇怪的笑纹,“从小老头告诫咱几个兄妹:浪费可耻,到了我这儿倒认为应该改成‘咱可以奢侈,但不要浪费’,你说呢?茆”喻悠悠咬紧唇,实在没有胃口,小声说道:“这顿我买单。”他搁下手中的餐具,用餐巾擦擦唇角,低笑出声,“我说亲爱的,咱分彼此么,我是那小气的人么,我说这话的意思是让你多吃点,你太瘦了,没哪个男人喜欢抱着一堆排骨,你得把自个儿养胖点儿。”喻悠悠没再作声,勉强拿起勺子,把那蛊燕窝扒拉到嘴里。吃完了,胃里塞的满满的,更加不舒服。灯光下,像雾一般引人沉沦的晶莹水眸,颤动的睫毛,一抹嫣红的唇,形成一个朦胧而凄美的侧脸。紧抿的小嘴看起来透出一丝不卑不亢,让人想打破。他的脸色难测,默然的猛盯着她吃东西,既不说话,也没再动面前的食物,餐厅里灯光耀眼,犹如化成隐身的大山沉沉的压在心上,她缩了缩,摸不准他又在计划什么,硬着头皮坐着。这一刻望着这张凄冷娇艳的面孔,席英彦满脑子却是另一番思想,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着,感觉有一种激狂在胸中荡漾,根本没注意她在吃什么,吃了多少,他无法控制自己去回味脑海中的画面,他深知这个女人厚厚的衣服下藏着一具怎样风情万种的身体,尖尖翘翘的柔软,纤细柔媚的腰肢,修长光洁的双腿,娇艳的唇总是发出像少女一样羞涩的吟哦……无一不散发着致命诱惑蚊。在他的观念里女人的身材大同小异,无非是高了点,瘦了点,丰满了点,一旦关了灯女人都一样,就是个床上工具。可是这个不一样,它甜美,让人疯狂,那外冷内热的骨子里仿佛藏着一种迷惑人的媚药,一靠近就能被迷得神魂颠倒。回味的时候又痛恨着,他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别看眼前的女人静若止水,低眉顺眼,一旦把束在她身上的绳解开,保管她冲上来就是一口,撕他的皮,吃他的肉还是轻的。他承认从十几岁开始拥有过的女人不少,环肥燕瘦,或温顺可人,或妖媚娇俏,有逢场作戏,也有各取所需,大家从来是好聚好散。像喻悠悠这种女人他也遇到过,漂亮风sao、身材又好,床上功夫一流,让男人无不为之疯狂,偏偏心如蛇蝎,精明算计,贪婪成性,索求无度,她们要的更多,像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无底洞。他是什么人,最厌恶于被人当傻瓜玩,几次从他这里没占到什么便宜,也就识趣的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