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弗骂骂咧咧地抬腿靠近,却被一脸苍白的同空拦住。
观同空之颜色,猜到李慈大概嘴里还在使坏,不让他好过。然而修行者隐忍克己成了习惯,一时也不肯败下阵来,由着李慈卖力吞吐,面上只起了一层薄汗。
“阿慈,我问你,你今日是不是一定要闹脾气?”
李慈一双手摸在同空腿根处又捏又按。同空额上鼓起了青筋,晶莹的汗滴顺着下颌角慢慢滑下来。
“你陪我…”嘟嘟囔囔地吐出模糊的三个字,起身拉着同空的手指向身后抚去。
乌弗饶有兴味地挑着眉围观二人斗法。只见同空敛了眼眉,手指被正正坐住,夹在李慈双腿之间。方才被人弄过,残余汁液都蹭上了同空的五指。
李慈的痴症有时体现在执拗上,同空越是不肯碰他,他便越是不肯罢休。
“师兄嫌我脏吗?”问话甫一出口,同空与乌弗俱是一惊。
“胡说什么呢!”乌弗上前提住李慈后脑的发丝,不曾想恰好迎上同空喷出的一口血。
“同空师兄!”
李慈被彻底抓开,临走时望着同空乌青的嘴唇。
“我没事,带他走。”同空做着口型。
乌弗收了信,一个爆栗敲在李慈脑门上,训斥道:“叫你今天不许惹他,总不听话!”
李慈捂了捂脑门,撇撇嘴。
“干什么板着脸?做怪相给谁看?”
“屁股痒。”
乌弗嗤笑一声,把人按在门板上,十指贴住门边,直接顶了进去。进一寸,门板便撞响一声。李慈撑不住什么,膝盖无力,全身的重心都在臀上,叫人摇得像只小壶,叮当地乱响。撞击声同李慈的呻吟杂在一起,毫无阻隔地传进屋内,响彻在同空耳边。
“还痒不痒?”先前乌弗被李慈摆了一道,抓住了机会,自然要报那一箭之仇。热气扑在耳侧,哄得李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又酥又胀,像是总没个尽头。
“痒…”李慈一叫人压着,就变成了软绵绵娇滴滴的样子,半分也瞧不出他平时爱折磨人的性情,甜丝丝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轻盈地扎进乌弗的耳朵里,叫他不自觉地一颤。
“还痒?”整个人都恨不能压进他的身体里。
“屁股不痒了…唔、唔…这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