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冷,摸起来居然是热的。
里面会更热。
尤里兹喉结滚动。
“伤过你的狼,你也会舍不得?”
李慈回头去看那头被锁链限制住的黑狼,对上野兽冰冷的竖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颤。也许狼都长一个样,但它和同辉真的很像。
“我不该杀它、不该杀它!呜呜…”
“现在要后悔也晚了。”尤里兹掰下他的手腕,摸了摸他虎口上的牙印。
“补偿吧。”
“怎么、怎么补偿?”
会阴处被手掌由后方按压。
李慈打了个哭嗝,神经被极端环境摧残得既纤细又迟钝。
“用你这只滚烫的屁股。”
“哇”地一声,李慈彻底崩溃了,喉咙里带了血腥气,“不要和狼!不要和狼!”
“想什么呢!”尤里兹拍拍他的后脑勺。
吞下的是尤里兹的东西,李慈居然有些疯癫地产生一丝感激。
“嘶嘶”地吸着冷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太好了…不是狼…”
尤里兹抚摸着他的后颈,闭上眼,舔了舔他唇上的血痂。
狼已经回到奴隶的尸体处啃食。
交媾的水声和咀嚼声杂在一处,李慈分不清正在被野兽吞噬的是不是自己,再次惊慌起来。
尤里兹把他的手带到二人结合之处。
“没被吃掉…”
“嗯,没有。”尤里兹坐着朝后仰了一些,进得更深,角度刁钻,“开心吗?”
“啊!”李慈怕得朝前一倒,身子簌簌地抖,口水在唇边垂起了丝。
“开心、开…开心…”
第28章
李慈嘟着嘴,咬着一颗葡萄,舌头从葡萄的边沿来回滚过,不吃,来回地折磨那颗果子。
铃兰替他擦了擦手,他便挨过去,抱住铃兰的肩,把葡萄含在嘴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刹利国昼夜交割时温差极大,气温变化时,李慈的膝盖会痛。铃兰睡在他的脚边,夜里会替他揉腿。
但尤里兹来的时候,只能苦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