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乌弗别过脸,像是觉得无趣。而李慈居然渐渐走上来了,趴在他的膝盖上,有些天真地偏了偏头,“我会别的。”
“哦?”乌弗把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之中,铃兰给他梳了一个松松垮垮的发髻,额角的发丝垂下来,果真有几分妩媚。并不是完全像个女人,乌弗划过他的腮,感觉到某种奇异的兴奋。他不喜欢男人的身体,而李慈身上残存的男人的轮廓,却带有一丝令人厌恶的诱惑。
给他一种错觉,好像将要玩弄的是一个非男非女的东西,既贵又贱的角色。
南国太子嚒,太子殿下,又是如何取悦男人的呢?
“尤里兹教我的。”李慈继续天真地笑,满意地看到乌弗的脸色瞬间阴沉。
他解开了对方的腰带,张开嘴把那根滚烫腥膻的东西吞了下去。
乌弗开始似乎有些紧张,像是怕他“学艺不精”把自己咬了。而渐渐适应了他温热的口腔之后,阳具便一点点膨胀起来。
李慈包着牙,觉得自己快要吞不下,卖力地挤出一个笑眼,媚得像一只散发着糜烂气息的水妖。
乌弗轻轻地呼出一口气,轻声喟叹道:“尤里兹很会教…”
下一秒便是吞天噬地的疼痛,几乎让他立即双眼一黑,昏死过去。
昏迷之前,他听见似乎是李慈的声音,痴痴地说:“哈,红色…”
李慈被扔进地牢已经三天,发了烧,无人探监。
第三天的深夜,狱卒打开牢门,小声通报说尤里兹殿下来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尤里兹了。
挣扎着撑起眼皮,只能看见一双狼皮靴,大概是尤里兹的脚。
那双脚绕着他的身体走了一转,最后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
“听说,你把我哥哥咬了?”他身上还穿着残破的歌姬服饰,那东西几乎什么都遮不住,两条细而长的腿从裙摆底下露出来,展示着数不清的暧昧的淤痕。磕的、碰的、安娅掐的,有时候他忍受不了种种痛苦,自己也会在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刚来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他活该!”李慈厉声说,声音哑了,可他还是用尽力气去嘶吼。
不想忍了,无穷无尽的精神与肉体的凌迟仿佛没有尽头。
他甚至不想再回到南国去了。
李慈消失了,李慈从来不存在。
“他是活该。”尤里兹沉吟。
“你也活该!你们都活该!”李慈忽然发狂,揪住面前的靴子,咬在尤里兹的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