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略略长成少年模样、身体也有几分力气了,便跑出大杂院,再也不曾回去过。这天晚上,他提前喂好了猫,又顺手洗了一盘水果端到了陆雪征面前。趁着空闲回了房,他翻出一身较为崭新的洁净衣裤,掩人耳目的溜进了浴室。他认认真真的洗了澡,刷了牙,把衣裳穿的整整齐齐。回到房内站在床前,他平静的思考:&ldo;要不要带枕头上去呢?&rdo;思考的结果是不带‐‐因为也许做完就会回来,干爹未必会让他留宿整夜。于是他转身开门,上楼去了。李纯进门时,陆雪征也刚洗了澡,赤条条的站在地上,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李纯低着头,自动自觉的先是走去铺床,随后又问:&ldo;干爹,要不要点蚊香啊?&rdo;陆雪征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ldo;不用,今晚没什么蚊子。&rdo;既然不点蚊香,那李纯也就无事可做了。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陆雪征身边,本来自以为见多识广、无需紧张,可是事到临头,他就觉着自己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想必已经是面红耳赤了。陆雪征看了他这个羞涩茫然的模样,不禁发笑。起身站到李纯面前,他伸出双手握住了对方的肩膀,又微微俯身,逗小孩子似的歪着脑袋问道:&ldo;是第一次吗?&rdo;李纯不敢看他,红晕从脸蛋一直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上。惶恐不安的点了点头,他蚊子哼似的轻轻答道:&ldo;是。&rdo;陆雪征直起腰来,把他搂到了胸前。抬手温柔的抚摸了他的后背,陆雪征低声安慰道:&ldo;别怕,干爹不会伤害你。&rdo;两人一起上床,裸袒相对。李纯骨架子小,平时瞧着并不算胖;可是如今脱了衣裳,才显出他一身嫩嘟嘟的好肉,下身那里又没几根正经毛儿,看起来真是越发稚嫩。陆雪征知道他是个雏儿,所以不急着动手,只把他抱在怀里逗弄。而李纯本是心惊胆战的,如今被陆雪征搂住呵痒,不禁扭动如同活鱼一般,嘻嘻哈哈的大笑起来。陆雪征看他笑容可爱,就低下头去,轻轻咬他的脸蛋肩膀,又把嘴唇缓缓移到胸前,噙住一点撩拨吮吸。李纯打了个冷战,心窝里细细痒痒的一阵酥麻,不由自主的就抬手环住了陆雪征的脖子。&ldo;干爹……&rdo;他忽然叫出了声音。陆雪征抬头望向他,很温和的问道:&ldo;怎么了?&rdo;李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感觉怪异,周身火烧火燎的难受。陆雪征见他哑口无言,单是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自己,便低声笑道:&ldo;好孩子,听话。&rdo;午夜时分,李纯衣衫不整的下楼回房。他已经洗净了身体,所以脱下衣服直接就钻进了被窝。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旖旎画面,他忍不住又红了脸,且伸手摸向下身,在股间探了一探‐‐那里有些红肿,触碰上去是滚热的,不过并没有流血受伤。他死心塌地的跑去向干爹献身,而在献身的同时,也从干爹那里收获了许多轻怜蜜爱。陆雪征喊他&ldo;宝贝儿&rdo;,从头到脚的爱抚亲吻他,不肯让他受到丝毫苦楚。李纯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美滋滋的。在他十七年的人生中,还没有一下子得到过这么多宠爱。和这相比,屁股受苦又算得了什么?反正他自认为从头到脚都不值钱,干爹要是喜欢,就全给干爹好了!翌日清晨,李纯按时起床,照例是忙忙碌碌的做些杂事,又上楼进入陆雪征的卧室,为干爹叠被扫床。陆雪征若无其事的同他说了两句闲话,支使他预备热水给猫洗澡。李纯痛痛快快的答应下来,伶伶俐俐的出门唤猫。陆雪征生怕李纯经过了昨夜一场,今日就要扭扭捏捏,做出失身的可怜模样;没想到他依然爽朗明快,活泼泼的东跑西颠,心中就是一喜,承认这孩子的确是招人疼。两日之后的夜里,陆雪征兴致高昂,又把李纯叫进了房中。李纯这回褪去了羞涩,乖乖的任由干爹摆布,并且耳濡目染的学来了一点手段,也会凑趣似的对着陆雪征亲亲摸摸。陆雪征承认这是个好孩子,只是感觉双方不似情人合欢,倒像是一大一小在胡闹。其实李纯的年纪也不算很小,但是在这孩子面前,他真觉着自己是爹了。如此过了半个多月,李纯夜里行踪异常,渐渐就引起了其他小仆人的注意。李纯觉得这事十分正常,&ldo;陪师傅睡&rdo;而已,算不得什么奇闻,故而满不在乎。而他既然洒脱,旁人就更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他是陆雪征的干儿子,身份高于一般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