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静斋覆雨翻云一头乌黑柔顺的长泛着淡淡的光泽,自然的披散在洁白如玉的肩头,脖颈修长,面容精致:睫毛弯弯,眼睛圆圆,鼻子高挺,嘴巴小巧。视线下移,滑过香肩,胸前两团夸张的隆起,高翘挺拔,两颗紫葡萄更是颤颤巍巍让人心动,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完全没有半点赘肉,更显的腰肢纤细,山峦挺秀。和纤细的腰肢不对称的是那夸张的美臀,一个圆润的弧线之下是一双笔挺修长的美腿,双腿并拢,夹挤之下神秘的花园地带若隐若现,一丛乌黑的植被也不屈的伸展出来,显得弯弯曲曲。
一双玉足也是赤着的,脚并不是三寸金莲,稍微有些大,但并不影响她的完美,她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上天的杰作,饱含灵气,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谷凝清对着西洋镜中自己完美的躯体,她身上不着寸缕,脸上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谷凝清已经三十六岁了,然而无论身材还是容貌都是那么完美,完全看不出这已经是个中年妇女,她已经是一个女儿的妈妈,女儿也已经十八岁,但,她如今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只是多了一些成熟,少了一些青涩,让她的韵味更加醇香,绝非那些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这是谷凝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在镜子前完全放开,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自己完美的容貌身材,也不禁有些痴了。“凝清,你真的好美,就像是一个女神。”
在这件香闺之内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凌空。谷凝清这才回头,妩媚的对他一笑,道:“凌空,这些日子可憋坏了吧。”
凌空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是,放着一个大美女只能看不能吃,谁受得了,那也是我凌空秉性纯良天真纯洁,否则哪里能等到现在。”
听他胡说八道一番,谷凝清不由笑道:“我看你这几天跟倩莲那几个丫头打得火热,莫不是背着我偷腥去了吧。”
说完自己也不由莞尔,终于忍不住毫无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凌空也不否认这个事实,不过被谷凝清的身躯吸引,某个地方早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坚硬如铁,他也不打算过分委屈自己,一下子从身后抱住了谷凝清,双手自然而然的握住了那一对调皮的玉兔。谷凝清面色绯红,回眸一笑百媚生,在凌空耳边轻轻呢喃:“坏蛋!”
凌空向前碰了碰,某处刺激着谷凝清的,谷凝清哪里还说的出话来。谷凝清和凌空回到双修府已经三天了,经过三天的调养,两人的身体完全恢复了之前的状态,在凌空的再三暗示下谷凝清也大为动心,终于忍不住天刚擦黑就进了香闺,打算大战三百回合。谷凝清既然已经完全接纳了凌空,自然地露出了塞外女人的豪爽之气来,也不做扭捏之态,在凌空面前脱去了全身的衣物,把自己最美的身体完全展现给凌空。谷凝清本是塞外无双国公主,无双国乃是塞外无数小国之中的一个,不想因为谷凝清的美貌,却给无双国带来了灭国的灾难。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谷凝清倒真正称得上倾国倾城,然而这却绝非谷凝清所愿。如果能够选择的话,谷凝清宁愿自己生的丑一点,这样,无双国或许能够存在下来,自己也不用寄居异国他乡,终日里想着报仇复国。
谷凝清十三四岁的时候已经是闻名塞外的小美人儿,到了十五岁那年,塞外第一美人的大名就扣在她的头上,这只是灾难的开始。谷凝清的美貌引起了塞外一个绝世凶人的兴趣,决定要娶到谷凝清为妻,那个凶人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一来是因为谷凝清的美貌,另一个原因则是谷凝清的公主身份。要是一般的女子有谷凝清的美貌,那个凶人直接抢过去也就是了,哪里还会给她什么名分。在那个凶人看来他已经给足了谷凝清面子,凭借他在塞外的赫赫凶名一个小小的无双国哪里敢于反抗,却不想无双国国王对谷凝清视若珍宝,至于这其中有什么猫腻或者纯粹是父女之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无双国拒绝了那个凶人的一番好意。其实无双国国王也并非愚蠢之人,他之所以敢这么强硬的退婚是因为那个凶人虽然凶名显著,但无双国毕竟是一个国家,他可不相信那个凶人凭一己之力就能够抗衡一个国家。然而,他错了。因为,那个凶人的名字叫做:年怜丹!塞外三大凶人之一。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不要说年怜丹,就算塞外三大凶人之的里赤媚也不可能和一个国家的几万军队抗衡。不过要是里赤媚求婚,无双国国王恐怕早已经屁颠屁颠的将女儿送上了。
这绝不是因为里赤媚的武功比年怜丹更高,而是因为里赤媚身后还有一个庞然大物——魔师宫。魔师宫就是塞外诸国的神殿,庞斑就是塞诸国的神,对于神殿的旨意,没有人敢于违背,不要说一个小小的无双国,就连成吉思汗的后裔也不敢对魔师宫有半点不敬。只是让无双国王想不到的是年怜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成了魔师宫的一员,虽然年怜丹在魔师宫的地位也不是很高,但就算魔师宫的一条狗,也不是无双国能够招惹的起的。于是,无双国覆灭了。要不是谷凝清带着一队士兵追击一个汉人,无双国可能早已经成了历史的尘埃,不留半点儿痕迹。后来,谷凝清在那个汉人男子的帮助下起出了无双国的宝藏,这才在中原创下双修府一脉,那些当日带出从而逃脱一劫的士兵都对谷凝清尊敬有加,不离不弃,这些人成了双修府最的脊梁,只要这些人在,双修府就固若金汤。
而谷凝清对这些人的承诺则是:必复无双国!无论经过多少代,只要谷家不灭,无双国的战旗一定会插在塞外的草原上。年怜丹一直没有来斩草除根并不是他遗漏了或者另有要事,而是他不敢。因为,那个汉人男子的名字叫做厉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