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一惊慌恐惧的看着他,死命的推搡着,然而她的力气太薄弱,加上药效还未散去,男女之间的力气本来悬殊就比较大,推搡来推搡去,两人都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身上原本就薄薄的布料,早就被撕扯的凌乱不堪,李克生的脸上也被抓了几道指甲印。
“下了这么多居然还有力气,真他吗的够劲。”有些气急败坏,肥硕的臀部直接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一只手去解她的内衣扣。
绝望在她心里蔓延,她双眼通红,喊着救命,李克生讥笑讽刺,“这里是老子的私人住宅,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用。”
心陡然凉了下来,她睁着通红的眼睛,语气里已然有了慌乱,“你放开我,你要知道你这样对我,事后就算季耀北不会放过你,我们顾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解着她文胸的手一顿,“老子不是吓大的,你说你是顾家的?”眼神在她身上扫视,眼里不加掩饰的轻藐,“顾家,家大业大,你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算他吗的找我麻烦也不怕,让你怀上老子的种,我还能做顾家乘龙快婿。”
他是一点都不相信她最嘴里面的措辞,就拿第一次,她连十万块都拿不出就足以抵消她现在说的每一个字,季耀北他对付不了,那么也至少玩玩他的女人,也不让他好受啊。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光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照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男人的目光更加急不可耐,他蛮横的将她翻过身去,从后面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文胸扣解开,胸前的束缚被解开,顾唯一心如死灰,奋力的扭动着,呜咽的骂道,“放开我,你个混蛋,不得好死,你报复在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去找季耀北啊。”
生意场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跌宕起伏,她也没想到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将自己落入道这样的的窘境中,她眼神在四处搜寻想找能保护自己的东西,而且什么都没有,许是上次她拿烟灰缸砸了他,所以这混蛋心生警惕,这一次硕大的卧室里,除了床,衣橱,就是床头柜,简洁的不能再简洁。
李克生低头在她的美丽光洁的背上舔了一口,“别白费功夫。”
他手指放在自己胸前的袖口上一颗一颗的解着,露出难看的身材,火急火燎的就从后面附上去,对着她纤长的脖颈就是一阵啃咬,鼻孔里喘着粗气,毫不掩饰的兴奋,“这皮肤,这腰肢,真他吗的有味道,难道传言不近女色的季先生都被你眯的神魂颠倒。”
疼痛从脖颈上传来,顾唯一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哭喊出来,拼命的扭动,“你别碰我,呜……不要碰我。”
女人尖细又柔软的哭呛,更加刺激了李克生的神经,下面迅速的膨胀起来,抵在她的臀部,粗重的喘息,猥琐又色——情,“哭什么,老子还没干你就哭了。”
手划过她的腰肢,将她身上的裙摆掀上来,就去扯开她的内裤,顾唯一双眼瞪大,“唔……”一阵闷哼,有鲜红的血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李克生瞧着身下突然不动了,察觉不对劲,伸手扳过她的脸,低声骂了一句,迅速的捏着她的嘴,迫使她张开,胡乱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塞在她的嘴里,“老子可不想奸尸。”
骂骂咧咧的就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绳子将她的双手捆绑在一起,怕她将嘴巴里的手帕扯下来。
疼痛席卷着她的神经,全身抑制不住的颤动,一种耻辱在她心中萦绕,她瑟缩着弓着身子,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唔唔……”舌头的疼痛,嘴巴又说不了话,手还被绑着。
李克生顿时没了兴趣,骂了几句走了出去,门被掩上,她看着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晚上十点,接不到慕语,那丫头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联系她的。
大约五分钟,门又被推开,男人光着上半身走进来,下面穿着平角短裤,将他难看的身材更加暴露出来,此时手里端着一杯水走了过去,眯着眸子意味不明,“要喝水?”
顾唯一盯着他,什么反应偶没有,忽然放在卧室里面的电话响起,男人拿着杯子的水炖了一下,走过去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喂……”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李克生的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语气带着惊喜,“真的?现在我要你先打一半款项过来,事成之后,东西给你,你把剩下的再给我。”
对上他不怀好意的视线,他不知道那边具体说了什么话,但是显然两人达成了共识,而这个东西肯定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电话挂断了,李克生手指揩了下唇角,阴阳怪调,“这可是怨不得我,本来想放过你,但是有人愿意给我一大笔钱让我度过这道坎,只能委屈你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袋粉末,倒入清水里,轻轻晃动,等混淆融为一体的时候,向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