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珂的动作顿了一下,满不在乎,“我夫君在白城,那人肯定是骗子,忘春你别理他,就说我忙着呢,没空见他。”又说道,“初映,该你了。”
就算真的是他,云珂也不见,那天他竟然叫她滚,一想起这件事情她就来气。
忘春应声出去了。
赵谨梧、绪远和羽袂站在钟桃苑的门口等着,刚才的忘春进去通报后,没多久,远远就见她出来了,步伐没有了进去时的匆忙,不紧不慢的走出来。
见只有那名丫鬟一人出来,而未看见那抹熟悉的倩影,赵谨梧略略有些失望。
钟桃苑的门只打开了一扇,另外一扇是闭着的,此时,忘春站在门槛里面,“我们家小姐说了,她的夫君在白城,这位公子,您还是走吧,我们小姐忙着呢,没空见您。”
刚才云珂说,门口的这人是个骗子,所以忘春此时说话的语气态度不是很好,没有了开门时的恭敬,甚至有点鄙夷的意味。
忘春心想,眼前这人模样长得倒是挺不错的,想不到竟然是个骗子。
赵谨梧蹙眉,“她在里面做什么?”
“我们家小姐吗?正忙着和徐家四小姐玩牌呢。”忘春又用下巴指了指对面,道,“喏,看见没?就是对面那个徐家。”
三人转头看向对面,正门的牌匾上写着“徐府”二字。
趁他们三人转头去看徐府的当儿,忘春直接将钟桃苑的大门一关,“嘭”的一声轻响,留下门口的三人在雪地里风中凌乱。
绪远和羽袂的眉分别跳了跳,绪远的嘴角还抽搐了一下。
他们在白城足足找了两天三夜,而咱们这位庄主夫人则跑到了阙城,还和别人悠闲的玩起了牌,在他们的人生中,这还是第一次遇上这样奇特的夫人。真真是应了那句:大年初一吃饺子,头一回。
而赵谨梧何尝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妻子呢。
赵谨梧听见她还有心思玩牌,心里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下了,只是,云珂此时正在里面与人玩牌,心里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生气。
他差不多将白城翻了个底朝天,甚至以为她是不是遇上了什么歹徒,发生了什么意外,可她倒好,竟然还悠哉游哉的与人在这里玩牌。
赵谨梧顿时火冒三丈,黑着一张脸,准备上去一脚将门给踹开,闯进去对云珂劈头盖脸一阵骂。
羽袂见他神色不对,又黑了脸,这是要动怒的前兆,她赶紧及时劝住他,“庄主,您冷静点,别又把夫人给吓跑了。”
绪远也在一旁附和,“庄主,羽袂说得对,夫人没出什么意外已经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