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言虽说是娶妾,但一切的婚宴筹备工作以及过聘纳礼,都是比照着正室来的。
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傅府不知道何时休了正室,另外婚娶了呢。
阿步看着满府的喜庆灯笼,彩带花贴,满肚子的不忿,恨恨道:“不过是个妾侍!凭什么用大红!”
林竹唯淡定地喝了一口茶,才笑道:“阿步,你这眼睛可真要好好洗洗。这不是浅红吗?哪里来的大红?”
阿步忿忿道:“少夫人!您又取笑我!这还不是一样吗?一个妾侍的嫁娶,比少夫人您那时过门还热闹,这像什么话!”
阿菊也应道:“是呀!少夫人,您真不应该一时心软同意少爷现在娶妾!要是那钱月初比少夫人您先诞下子嗣,那可如何是好呀?”
“你们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林竹唯笑道。
阿步重新燃起了希望:“少夫人,您是打算和少爷同房吗?对!得尽快诞下子嗣!”
林竹唯红着脸笑斥:“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呢?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好吧……”阿步反倒有些失望,又不甘心加一句,“少夫人,您可要好好抓紧!”
林竹唯浅笑,听到小年来报:“少夫人,阿木过来了。”
“让他赶紧过来。”
阿木进来后,先请了安,才将手中的卷纸递给她。
林竹唯接过来,递给他一块糕点,阿木便安静地站在一旁吃起了糕点。
是虎牙帮胡易海的来信。
林竹唯看着信上的内容,眼底闪过诧异,脸色却逐渐显得有些凝重。
钱月初呀钱月初,你胆子未免太大了点!
既然你敢做,那就等着毁灭吧!
腊月十日。
傅君言迎娶钱月初入门。
因着钱月初是傅老夫人的救命恩人,所以钱家亲近男性,也就是钱父和钱任安也被作为座上宾请到了傅家饮喜宴。
而钱母,在这种场合,作为女性则是不宜露面的。
一片欢欣起舞,鞭炮声连连,道贺声不断。
钱月初无比激动,想着马上可以成为心爱之人的枕边人,盖头下挡住的一张俏脸,满是娇羞潮红,更是抑不住的得意之色。
“新郎新娘,准备开始拜堂仪式!”司仪高坑的声音远远扬起。
傅老夫人坐在正主位,钱父和钱任安则一脸欣喜坐在左侧下方的座位,其它宾客也也依次入座。
在座宾客虽然都心知肚明这样的娶妾规模,是不合礼规的。
但因着钱月初两次救了傅家最重要的人,早就超出了一般贵妾入门的标准。
所以对傅府此次如此张扬的纳妾宴席,倒也没人置喙。
而且大部分人都参加过傅君言与林竹唯的正室迎娶之礼。
对当初喻父大闹傅家祠堂,逼着傅君言娶亲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所以皆知道傅家那个所谓的正室不过出身粗俗之家,而且是个胸无点墨的酒囊饭桶。
被下堂也许是迟早的事,对新娶的这位钱府来的妾侍更是不由高看一眼。
众人如此想着,却见傅君言牵着红绳与另一头的钱月初同步踏入正厅。
“拜堂仪式,正式开始!一拜天……”
“且慢!”
一声清亮的声音划破长空,重重地砸在喜庆的人群中,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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