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李珞夕震惊了!光天化日之下袭击条子,这两人是疯了吗?
但由不得她继续震惊,矮个男已经转头看向了他。
面对这天仙般的颜值,矮个男明显愣了下。
李珞夕趁这档口,拉开自己这侧的车门,下车拔腿就跑。
可没想到矮个男虽腿短,身法却矫捷如豹。
他后发先至,根本不是李珞夕这大家闺秀能比的,男人野蛮的巴掌直接呼在李珞夕娇嫩的脸蛋上,顷刻间就是一道鲜红的手印。
李珞夕捂着脸,但这次她没有哭,因为她知道哭是真的没有用了。
她挣扎着转身,但对方却拿出一块抹布径直捂住她的嘴,然后她脑子就蒙圈了……
李珞夕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人扔进了面包车里。
……
与此同时,黄祁安已经被铐进派出所里了。
想来这是他第二次进派出所,上次来还是为了去军营做的个人审查,不过那时候算是光荣的,这次简直没脸说了。
此时,冬日的冷风吹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李珞夕你够狠的!这次不把你弄得哭着叫老公,我就跟你一个姓。
“进去!”,身后一个条子喝道。
黄祁安:“不是!啊SIR真是误会!”
“有没有误会不是你说了算!在这里面待着,晚点再找你问话!”
说着条子哥把他推进了一个满是栅栏的大房间,外面不远处还有个条子在来回巡视。
由于临近年末,各种案件频发,办案的条子人数根本不够用,因此像黄祁安这种暂时没有大案嫌疑的都是先收容下排队等候做笔录问话。
这个二十平米不到的小房间已经有了八九个人,这些人想必是几进几出的老油条了,看起来脸上的表情都很轻松。
有熟识的已经聚在一起聊天了。
黄祁安无奈地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看了看外面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对于他的到来,这些人好奇地看了几眼,见他沉默不语也就懒得自讨没趣。
就在他左手边的墙角三个男人正在聊着天。
一个疤脸胖子笑着对旁边的男人道:“六子,你不是搞了笔送花的大买卖,怎么还出去骗啊?”
这个叫六子的倒还没吭声,旁边一个精神小伙不屑道:“送花算什么大买卖能值几个钱”
叫六子的男人这下不服道:“你懂个屁!劳资送一单一万呢?比你偷东西快多了”
“什么,送什么花这么赚?”
“就送娘们的那种花呗”
“六哥带我飞”
精神小伙顿时两眼放光,谄媚了起来,毕竟时代不同了,现在多数人家里和包里都是不放现金的,手机也是加密的,靠偷能偷几个钱?
还得时不时进所里,一年平均算下来还不如去厂里打螺丝钉。
“你是不是傻!还有这勾单在,他六子还去骗个锤子”,疤脸胖子笑骂:“一单一万一个月三十万,这他么精英白领了!”
“唉,拢共就送一周就不要了”
“是你没送好?”
“怎么可能!我送我老母都没这么认真,拿到花束我当宝拿去,说来也是奇怪这些贵人们送花真讲究,非得让我放在冰鲜泡沫箱里,还不准我同时接别的单”
“就是到姜氏医院,给一个半瘫的贵妇人,我无意中听护士讲是叫什么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