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辞前两年要应酬,总是喝多,经常三更半夜回来。
但这一年,大事已定,很少有人能让他喝多了。
霍辞抬手搓了搓她的脸,“开心。”
南瑜想了想:“挣钱了?”
霍辞轻笑:“笨蛋。”
南瑜皱鼻子,想说你才是笨蛋,全家都是大笨蛋。
但没说,扶起他要走。
出门的时候隐约听见隔壁传来了什么动静。
南瑜扫了眼回身没理会。
把霍辞带进了车里。
转身想去驾驶座开车。
手腕被握住。
霍辞被醉意熏腾到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南瑜想了想,弯腰问:“怎么了?”
霍辞喝多其实很复杂。
喜欢把她拨弄醒,在她嫌弃酒味的时候坐在床下,拉着她的手把玩,然后靠在床边睡着。
有点闹腾又有点乖。
霍辞拉着她的手朝里面坐,另外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南瑜想翻白眼,克制住了。
坐进去后。
霍辞再拍拍自己的肩膀。
南瑜靠上去。
闻着熏腾的酒味有点想吐。
霍辞像是看出来了,解开扣子,蓦地把全是烟酒味的西装盖在她脸上。
南瑜扑腾下来没忍住发了脾气:“你有毛病吧!”
霍辞轻笑出声,把西装拉下来,开车门丢出去,“不生气。”
南瑜翻白眼,趁他醉酒,恶向胆边生:“一边去!”
霍辞凑近笑:“不生气。”
“去去去,熏着我了。”
“南瑜不生气。”霍辞极有质感的嗓音低沉发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蹭,有点软的说:“小南瑜,不生气。”
酒味很重,但霍辞喝的酒自然是极好的。
除了正常的酒气外,还带出一阵浅淡酒香。
南瑜掀眼皮看他鲜少有的湿漉漉眼神,被逗笑了。
霍辞跟着笑,把南瑜搂怀里,十指和她紧扣,闭眼睡了。
南瑜在霍辞怀里叫了个代驾。
到家后把他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