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来停下吻,靠在你脸侧低喘。沉下嗓音而又沙哑的急促喘息,刺激得你大脑皮层兴奋震动。
你听到自己说。
我想和你做爱。
艳阳高照下,树影斑驳的暗角中,你无比清晰地低语。
你屏息静气,脱口而出的欲望让你不敢言语。静谧中只剩下蝉鸣,你清晰地感受到欺压在身上的人在僵硬。
然后他说:不行。
天知道他此刻忍得有多难受,高翘的鸡巴勃起着顶撞内裤,在你呻吟时颤栗得快要撑破,他用尽理智而克制地放手,只虚拥着搭在你的肩膀。
他吻了吻你的唇,在你渐渐失落,羞愧,觉感狼狈时解释:你还没有毕业我们还没有结婚。我
陈清来抵着你的额头,你对上他清澈见底的眼眸。
我不能这样。你现在是不清醒的我不想你后悔。
你张口想说不会,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是啊,以后谁说的准呢。这份冷静像冷水般盖头浇下,让你有一瞬的浑身冰冷。
你的迟疑让陈清来暗下眸。
他直起身,安静地给你整理衣服。你忽然觉得惶恐,不稳定的情绪就像这暴雨诸多的六月天,你竟鼻酸得想哭。
也许不是因为这个,但你确实觉得难堪。你想将他捆绑,毫不迟疑地盖章。可这个人握着你的手,告诉你他不能。
陈清来靠着墙壁,沉着视线看你凌乱着快步离开的背影。他伸出脚,却在伸手后又站定。指尖在还残留你气息的空气里虚握了下,他兀自狼狈地掩面笑了。
后来,就是持续了一个暑假的冷战。你发短信提出分手,他不远万里来到你的城市。
大雨瓢泼,纵使雨点倾斜也不曾抖落他这棵青松。陈清来执着地站在你家楼下,如果不是你拉开窗帘,你根本不知道他会来这里。
你疯了吗?!这是你少有的失控,叫嚣的质问带着伞站定在他面前。你看着他苍白的脸,心底是如雷声一并炸开的不安。
少年握着手机,他就站在原地,他看着你走近,没了雨水冲洗的衬衫湿泞的沾满上衣,清俊的五官带着疲惫,往日爽朗的眼睛沉如凉夜,眼底是猩红一片。
他只是微笑,一如初见你时恰好撞见你窘态的拘谨。可以不离开我吗?
你抱住他,眼泪夺眶而出,憋了数十日的委屈被这一句击溃,失控的堤坝泄着山洪,在瓢泼大雨里都无法消弭。
陈清来也不抬手,他只是低头靠在你颈边,那时他的唇也是这般滚烫,贴着你的耳垂碾磨低语:别离开我
紧接着,你的回忆便中止了。那之后发生的一切,你只记得这一夜。
你不知道。
陈清来对你下药,鸡巴插得你鼻孔喷精,舌头舔得尿眼挛缩,紧绷着喷出淫水跟尿水。
你不知道。
陈清来吞下了你的污秽,将精液糊满了你的身体,甚至精液后的尿水浇淋着你的奶子,直至你浑身上下都充满他的气味。
你不知道。
这是他谁都不会说的,暗藏进心底的唯一秘密。
在他被按部就班的人生里,你是唯一的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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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