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几乎每晚都想着你在自慰。
少年人的青涩结束于一时的冲动,他撸动着鸡巴,手指收拢掐着肉茎,处男的精液对着你的照片射了一地,精液汇聚的水洼打湿你照片里的脸颊,被白浊一点一点蔓延着浸透。
而现在你听到陈清来在你耳边低笑。他的嗓音下沉,自舌根滚出的笑颤动着,他提起你的腿,你只得挂收紧挂在他肩头的臂弯,无力倒在他胸膛。
你感觉到他的手指在你的屁股上游走,往外掰着一下一下地揉捏。觉得舒服就叫,什么都好可以是我的名字,也可以是骚一点的
陈清来偏头吻了下你的脸颊,早就勃起发硬的鸡巴顶进你双腿间,烫得你不由自主地瑟缩。
那根茎身如你所想一般摩挲着,比幻想更能切切实实感受到的火热,粗壮的茎身向上翘着,龟头擦着蕊瓣而过,从双腿间插至臀沟,从陈清来的视线还能看到顶出去的一截肉色。
我喜欢听你叫这些骚逼是不是也喜欢听我说?他低声在你耳边问。
那低沉的嗓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像舌头一样舔舐着你的耳膜。带着一点湿润的笑,喷吐的气息将你包裹。
你当然是喜欢的
喜欢的不止是他的声音,无论是胸脯被他用手掌掴,劲风抽打过乳尖,还是被屈指并拢拽得奶头摇曳;无论是羞辱被骂做贱奶骚奶,低哑的嗓音裹着笑吻住嘴唇;无论是小逼被他用鸡巴捅穿,龟头撞着子宫插入,还是指尖拍打着狠狠摩擦过阴蒂
你都好喜欢。
好喜欢他这么对待你。其实从你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又何尝不是骚得从小逼就开始流水了呢?
就像现在浪潮没过堤坝争先恐后地往外喷涌,汇聚成汩汩的水流蜿蜒着下流。
你的双腿无法合拢,你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水流。淫靡的透明粘液沾满逼口,打湿胯间相磨的肉茎,颤动着来回摩擦,你张开的蕊瓣含吮着,紧紧相贴,感受着青筋鼓动着逼肉,被裹挟进逼口后又往外抽,龟头擦着你的臀沟回撤到蕊瓣门口。
呃啊你足够湿润的淫穴毫不费力地吃进他的龟头,但紧接着的粗壮茎身仍旧是撑大了你甬道的径口,没半截就被挤出,再拍打着你的蚌肉。
湿热的呼吸交缠着,你勾着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脸颊。两团乳房被胸膛挤压着互相按摩,流光下他背对着,面朝你的视线如此昏暗,你看不清他的脸。
却清晰感觉到他的视线。
专注的,火热而滚烫地舔舐着你的每一寸。你的胸被包着揉捏,拉长的奶头硬如石子,被指甲细细刮着,他屈指抠弄你的奶头,又收紧五指在整个奶子上留下印记,拇指按着乳尖疯狂摩挲。
你终于大叫着哭了出来。不管是理智还是在泛酸的什么眼泪与逼口一同溃堤,松动着打开闸门,奔腾不息地喷涌而出。
哈啊啊啊!好爽陈清来呜呜贱奶子贱奶子爽得要去了呃啊啊啊
陈清来低喘着靠在你的颈边,你的淫水自上而下地浇灌着,一股股地冲刷着他抵在逼口处的鸡巴,飞溅的淫液没入黑丛,又拍打在小腹,沿着肌理下滑。他舔了舔唇,伸手抻开你的逼口,湿泞的逼肉滑溜溜地亲吻着他的手指,几乎包不住整处道口,大张的甬道在空气里打颤,挛缩着吐着淫液,骚逼的奶子爽完该轮到贱逼的穴吃鸡巴了。
他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