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懊恼,却又无计可施,最后只能摆摆手:&ldo;算了,你们回东宫去吧,好好熬碗醒酒汤给太子喝。&rdo;
俞宛秋微微一福:&ldo;是,孙媳告退,时候也不早了,请太后、皇上、皇后,和众位娘娘早些安歇。&rdo;
走出慈懿宫大门时,俞宛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今晚闹的这一出,有惊无险,虽然得罪了太后,也好好地给她提了个醒,叫她以后收敛点,别再打太子的主意。不管醒时还是醉中,他都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把赵佑熙扶上辇舆,一路上俞宛秋不停地打量自己的夫君,想从他脸上看出清醒的迹象,却发现只是徒然,他是真的醉了。
赵佑熙酒量不差,今天这种家人团聚的日子,又没人劝酒,都是自斟自饮。而且早上来这里的时候,他还在车上说,晚上回到东宫,再重新摆一桌酒,夫妻俩单独赏月。他不可能自己喝得醉成这样。
难道,太后在他的酒里动了手脚?真是&ldo;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rdo;,太后和皇后何其相像,耍起手腕来都如出一辙。
回到东宫,让人把浴池注满热水,再把赵佑熙搀到池边,茗香端来醒酒汤,俞宛秋让她搁到在一旁的椅子上。
茗香关上浴室的门退了出去,俞宛秋蹲在夫君身前说:&ldo;今夜,就由本太子妃亲自侍候您,我要开始脱衣服了哦,您可别把我也摔出去了。&rdo;
慢慢解开腰带,正要脱衣服,看见椅子上的醒酒汤,伸手端过来说:&ldo;还是先喝这个吧。&rdo;
把醒酒汤送到赵佑熙嘴边,哄了半天,只是不张嘴。
于是轻叹:&ldo;没办法,你不喝,我只好喂了。&rdo;自己先饮下一口,慢慢渡到夫君口中,一口,两口,三口,总算有点反应,喂水的动作慢慢变成了接吻。
一碗醒酒汤下去,俞宛秋的唇已经被他吻得晶晶亮,舌头都有点发麻了。心里却很幸福,很感动,因为那个人还是没醒,却认得她,依恋她。即使在醉梦中,他也辨得出妻子的味道。
&ldo;好了,现在我们开始洗澡了。&rdo;
半推半抱,让他沿着池壁滑下,在水中给他脱下中衣和内衣,然后用香胰涂在身上,再用绫巾擦洗。
水池中的男体,健美匀称,性感异常,让人口水流满地,她自认不是色女,还是忍不住借着洗浴的机会大吃豆腐,这里摸摸,那里吮吮,全身上下亲了个遍,种了无数糙莓。
从上半身洗到下半身,待看到水中那高高扬起的男性象征时,忍不住嘀咕了一句:&ldo;不是说男人喝醉了不举的呢?可见传言信不得,这都举到半天云里了。&rdo;
头顶上有声音传来,犹带着残存的醉意:&ldo;被你这样调戏还不举,那除非不是男人。&rdo;
&ldo;啊,你醒了?我在给你洗澡,哪有调戏。&rdo;
&ldo;没调戏?这是什么?&rdo;他指着胸前的一颗糙莓,&ldo;这又是什么?&rdo;
罪证如山,不容狡辩。
俞宛秋笑倒在他怀里:&ldo;调戏你又怎样?你是我相公,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都属于我,只属于我,我爱怎么调戏就怎么调戏。&rdo;
赵佑熙低下头,寻找到她的唇,厮磨半晌,沙哑着嗓子说:&ldo;欢迎调戏,我的小爱妻,今晚是团圆之夜,良辰美景,岂能辜负。&rdo;
水光灯影中,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一个时辰后,太子和太子妃才从浴室出来,躺在同心殿的大床上,虽然太子已经昏昏欲睡,好奇的太子妃还是凑过去问:&ldo;你把吴昭训摔成那样,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吗?&rdo;
&ldo;没有。&rdo;
太子妃不甘心:&ldo;你再回忆一下,是不是发现有陌生女人脱你的衣服,你忍无可忍,用力一推。&rdo;
赵佑熙眼里霎时阴云密布:&ldo;你说她脱我的衣服?&rdo;
&ldo;我也没看见,她自己说的。&rdo;
&ldo;该死的女人,竟敢和太后合谋算计我。&rdo;
&ldo;别气,反正也没得逞。&rdo;
赵佑熙的语气有些伤感:&ldo;怎么能不气,母后这样,太后也这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