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我此番前来,一来是请罪的,二来自然是负荆的,这是我们对于基地项目失败的善后情况,工人们的工资一分不少的全部发放了,我们铭越公司也承担了责任。&rdo;
将公文包里的文件放在棋盘上,错综复杂的棋局上留有这样一封文件,无论是时以樾还是这位省长,其实都心知肚明。
&ldo;你想让我放人?&rdo;
看着这文件上的总结,省长大人很清楚时以樾是个有分寸的人。
&ldo;既然该付出的都付出了,我要的只是公平的翻案,而不是某个人的死亡,时家在五年前被冤枉的案子此刻也该被某些人指出来供认不讳了。&rdo;
翻开手里的文件,荀省长似乎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吃惊,反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ldo;以樾,你跟我说实话,那两个逃亡的市长跟政委你可知道他们的下落?&rdo;
对上荀省长的眼神,时以樾淡定中带着几分疑惑反问。
&ldo;老师认为我应该知道吗?&rdo;
四目相对,时以樾在观察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观察他。
&ldo;那个网上流传的视频我看过了,有的人说是真的,有的人说是假的,但真真假假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你别忘了,我也是干这一行出身的。&rdo;
闻声,时以樾知道这位省长大人指的是什幺,但他却是轻笑摇头道。
&ldo;老师,我当然知道您能看出常人所不同来,所以我觉得,既然萧家垮台了,容氏也已经亏损了,在这样的条件下,先放人后秉公,才会让社会上的舆论都平息下来。&rdo;
顿了顿后话,时以樾看着荀省长的脸色再言道。
&ldo;这样对您也是有好处的,否则时间长了,广大群众们反而会站在弱势力一方说话,到时候会对您的名声有影响,与其那样,不如我们现在主动些,也是对过去事情重提的好时机。&rdo;
起身行礼后,时以樾将自己要说的话都说完,这才恭恭敬敬的离开。
待他离开后不久,便才有秘书上前汇报一声。
&ldo;荀省长,容氏的老爷子来了。&rdo;
作为曼顿的省长,南城跟北城相当于两块宝地,这位省长大人岂会不知道容老爷子的来头,而此刻也正好是解一解怨恨的时候。
&ldo;请他去书房吧。&rdo;
&ldo;是。&rdo;
容老爷子腆着一张老脸出现的时候,荀省长还是很客气的接见了,只不过三句话没说,两人已经各自谈到了自己的问题上,可见这彼此的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ldo;您的意思是说,要我予时家翻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