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一直觉得你很优秀。”他如是说。
还说了他家里的狗,是头叫猫猫的萨摩耶。
每次遇到生人就乐得像朵花似得,看到自己过去反而蔫儿吧唧的。
说到这他装模作样地唉声叹气起来。
说那狗很喜欢女孩子,我要是过去它肯定能把尾巴摇成螺旋桨。
“为什么叫猫猫?”我问。
“这样我以后约喜欢的女孩去我家,就可以告诉她我家猫会后空翻了。”
“那它会不会后空翻?”我问。
“慢慢教,说不定呢?”俞颜泽说。
“不过骨折的概率更大吧,它太肥了。”
我于是笑起来。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聊着,直到我终于走到叶家楼下。
我把衣服还给他,认真地对他道谢:“谢谢。”
“不客气。”他接过外套,笑起来。
我回以笑意,转身准备上楼。
他叫住我。
“下次,没地方可以去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
“还有,有什么事需要帮助的话,就叫我。”
我一一应下。
就在我以为他要说完的时候。
我听到他说。
“还有,闻若青。”
“你笑起来很好看。”
“以后,多笑笑吧。”
我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去,看着他。
但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看不到他的耳垂,是否透着薄红。
但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奋力跃起,又重重落下的声音。
“咚、咚……”
就如同,在演奏什么极其浪漫的交响曲一般。
是罗伯特·舒曼的《春天》;还是爱德华·埃尔加的《爱的赞颂》……
不对,不重要。
通通不重要。
重要的是。
眼前这个正落荒而逃,却在关键时候永远可靠的男人。
我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