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部蛮荒之地,与那么多国家接壤,如果这些城池开通商路,成了物资交易中心……”
她把两边占地的可能性和好处给他们俩分析。
殷槿安和李云幕看着堪舆图,心里很痒。
殷槿安心里痒,嘴上硬着,说:“你想怎么做?我可跟你说,我什么也没有,我大哥是世子,什么资源都紧着他。我小弟受宠,我就是个中间没人理的。”
李云幕:“我哥是英国公,我侄子承袭,我啥也不是。”
没人理的才好,国公、世子都是朝廷重点关注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
眼前的二世祖就不同了,他们有人脉,有闯劲,不怕死,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关键他们很闲!
跑出去三月半年,家里人只会松口气。
谢漓漓要的就是他们的身份和自由。
她指着三十六州的大莫州和东瀛州,说:“这一大片地方是盐碱地,游牧部落基本不来光顾。”
殷槿安嫌弃地说:“你给我这么个破地方干什么?鞑子和契丹都不要的地方,我拿来干吗?”
“古籍记载,这个地方有储量极大的盐井,地下还有石炭。”
她一句话说出,殷槿安顿时惊呆了:“真的假的?”
拿着堪舆图左看右看,顿时觉得这个地方极好。
盐,石炭,在眼下,那可是极其重要的物资,如果手头掌握这样的资源……
若这块地归他,定叫一家子势利眼看看,老子也有自己的封地,而且是自己挣来的。
殷槿安心里痒,李云幕也一样,别人瞧不起他们,怎么会不清楚?
“你说吧,我能干什么?”殷槿安直不愣登地说,“别画大饼,别说那么好听,赶紧布置任务。”
谢漓漓便直接把大计划说了,南方赚钱,北方拿地。
愿意就干,大家立誓,除了三人,任何人面前只说经商赚钱,绝对不泄露拿地的大计划。
殷槿安和李云幕自然没得说,当场割破腕子,与谢漓漓歃血为盟,谁出卖盟友,另外的几人都可灭了他她。
几人在茶馆商议许久。
谢漓漓告辞走后,殷槿安和李云幕还有些晕乎。
殷槿安:“云幕,你打我一拳。”
李云幕“咚”的一拳把他捶个仰八叉。
摔得很疼,殷槿安却没生气,坐在地上愣了一会儿,一骨碌爬起来。
“云幕,她娘的……真是活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