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白看着她紧闭的房门,眉头紧锁,仿佛有什么难以应付的军事要务。
第二天,叶若瑶依旧早出晚归。
每次路过都能看到砖厂已经建起了一层楼高。
叶若瑶停留了一瞬,就看到了祥林婶来给盖砖厂的男人们送饭。
砖厂有部队的帮扶,但全村的男人都来帮忙了,女人们自然也不会落后。
叶若瑶正准备走,忽然身后传来祥林婶的呼喊:“若瑶。”
“祥林婶,有事吗?”叶若瑶停下脚步
祥林婶的男人之前是捕渔的,一次出海,遇到风浪,死了。
家里只剩下她和女儿秀秀。
她也没有再找一个,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秀秀拉扯大。
祥林婶提着竹篮子就跟了上来:“去我家坐会吧。”
“好。”
叶若瑶答应,两人就往祥林婶家走去。
“若瑶,你还在执着开珍珠养殖场呢?”祥林婶问。
叶若瑶点头:“嗯。”
祥林婶又说:“要我说啊,砖厂都已经盖起来了,你还是歇掉这个心思吧,还是你只是为了和小姜同志比个输赢,其实你是不是把小姜同志想错了,她人挺好的,很好说话。”
叶若瑶沉默。
祥林婶却是以过来人的口吻告诉她:“你看你天天把心思花在工厂上面,要是有时间还是把时间花在薛团长身上,听说你现在搬回去了,你们还年轻,早点生个孩子,这一辈子就有指望了。”
叶若瑶想起前世自己怀过的孩子,想起自己难产而死,那痛苦仿佛历历在目。
她停在原地,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