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霍姐,我认为你被人下了药。”“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吃啊。”“我是说你的丈夫,对你下了致幻的药。”已经可以证实了,那些青蛙脚印,和穿绿色雨衣的成年男人。听完顾纪年的话,霍媛居然没有反驳,也没有为丈夫辩解,像是料到了一样,将头转向一边。“霍媛,有什么就说。”石英靠在柜子上。良久后,她缓缓开口。“我丈夫,他怀疑我不忠。”夫妻二人婚后三年都没有孩子。多方寻医努力下,在完】第三案第三案墙和厕所的墙间有夹层,里面罗着20多个骨灰盒。————————《哭泣的白墙》上终于摆脱了那三个人一大清早的纠缠,其实是顾纪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去殡仪馆的详细经过。糊弄了两句就乘机开溜。确认搞事三人组不在视线范围了,他慢悠悠掏出钥匙。自从上次带石英去超市买了零食,他对顾纪年每次回来所带的东西要求瞬间高上一个档次。一定要带薯片,还有玉米棒,还有巧克力。果然还是对巧克力情有独钟。开门,他换上拖鞋,然后关门,抬起头刚准备把一包零食扔给沙发上的石英,却发现,沙发上,好像多了一个人?石英正拿着不知道哪里弄来的狗尾巴草逗弄着横七竖八斜躺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那男人的鼻子被毛茸茸的草折磨的不行,一直在扭动,就像滑稽的马戏团小丑。“什么鬼?”“啊,顾先生你回来啦!”石英扔掉狗尾巴草,热情的向顾纪年的零食跑去。“这谁啊这,小偷?你把他怎么了?!”喂喂喂该不会是小偷吧,你该不会是把他吓死了吧!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看起来不算很精瘦也很强壮,皮肤黝黑黝黑的,下巴还有胡渣,眼角的皱纹宣告他已不再年轻。顾纪年拿起棍棒靠近他,无意间发现散落在他附近的黄色纸头。“什么啊这?”他捡起黄纸,上面用红色的墨水画着看不懂的符号。“道士?”顾纪年看向石英,询问他。“应该是楼上的房东喊来驱鬼的吧,这几年他一直找各种各样的江湖骗子来驱鬼”石英本来无所谓的讲着这几年的奇遇,倒是顾纪年大吼一声。“我又没拜托他!万一碰到真的有本事的,伤到你了怎么办!”我的职业生涯还靠你呢!石英眨眨眼,半响反应过来:“顾先生在担心我啊”顾纪年脸红语塞,两人搞出的动静把沙发上的人吵醒了。那人睡得一脸满足?揉揉眼朦胧地坐起来,看清眼前的两个人时,大脑当机三秒,然后。“哇啊!”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位仁兄,在我家睡的可舒服?”顾纪年言下之意:敢问我要钱试试?“舒啊不二位鬼兄弟,小的是误入,误入。”他穿着又脏又破的鞋子在顾纪年干净的牛皮沙发上摩擦,摩擦。看的顾纪年牙痒痒,特别想让他舔干净了再走。“走走走赶紧走,当心我报警!”他伸手去拉男人。可当那男人被他碰到时,惊讶的回拉住他。“活的?”“你有病啊?给我放手。”那男人一开始以为眼前的两个都是这房里的凶鬼,直到顾纪年去拉他,他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很明显,这是个活人啊,再转头看看站在他边上的少年,刚才好像是听见他们对话了,莫非这位兄弟也是道中人?否则怎么能看到灵魂?顾纪年看到沙发上的男人转头去看石英,心下一惊:他能看见石英???“小兄弟啊。来,坐下。”男人把顾纪年拉倒沙发上,那娴熟的动作仿佛顾纪年是客,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顾纪年不怎么喜欢他这种自来熟的感觉,但因为他能看见石英,顾纪年很想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