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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支坐姿十分笔直端正，“嗯，她研究了一个晚上，成功做到做饭的时候，将灵气包裹在里面。她还准备下次试着包阴气，说是可以卖给其他鬼。”

秦素觉得这徒弟的生意头脑挺好的嘛。

她拿起一个饭团，咬了一口——这饭团里面包裹着张云琦自己做的玫瑰花瓣酱，微甜可口，搭配着灵气，更是分外清爽宜人。

好吃！

秦素一个个饭馆，完全停不下来。吃这种蕴含灵气的食物，让她不需要吃那么多进肚。

她每一种口味都吃完后，抬眸望向燕支，“吃吗？”

话说，剑灵应该也能吃东西吧？像千金就吃的特别欢，没有她不吃的。

燕支歪过头，就着她的手叼住饭团，慢慢吃着。吃完后，他嘴边还有米粒粘着。花丛中闪光灯那一瞬亮了起来。

秦素心知肚明：这是有人在偷拍吧。说真的，她对于一些听不懂人话总喜欢凑对的人已经挺腻烦了，燕支的出现倒是恰如其分。

她托着腮看燕支，笑眯眯说道：“燕支，过来。”

燕支将头靠了过来，对于秦素的话，他从来是第一时间遵从。

秦素手指抹掉他嘴边的米粒，然后才拉开两人的距离。在她做这动作的时候，闪光灯那响声都让她忽略不了了。

秦素心中叹气：校友们，你们有点做狗仔的职业素养好不好！拍照时能别开闪光灯吗？太明显了吧！不过从刚刚那角度来拍，应该可以拍到一些不错的照片。

她可是特地和夏嘉宜请教过借位方面的知识。对于娱乐圈的明星来说，这可是看家本事。

燕支呆呆地坐在那边。

过了一会儿，他拿起饭团，慢慢吃着。吃的同时，还捻起米粒，默默糊了自己的一脸。一张好好的俊脸，到处粘着米粒，简直就是密集恐惧症的生死大敌。

他期待地看着秦素，显然很想要刚刚的待遇再来一次。

秦素木然地看着他，然后毫不犹豫地拍头。

“不许给我浪费食物啊！！！不知道饭团很珍贵的吗！”尤其是这饭团蕴含灵气，吃都不够了，居然还浪费！

“再学书本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内容，就别想睡我旁边了!”虽然燕支是以剑的姿态睡旁边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秦素那屋子只有三个房间。她琢磨着要是隔壁愿意将房子卖了，她就可以直接打通，让自己的屋子更大一些。

“所以说你最近都在看什么？”

燕支一颗一颗地吃着米粒。

“《腹黑小妖后》、《总裁的甜蜜娇妻》、《少帅的逃妻》……”

秦素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还没结婚生子的她，瞬间体会到了当家长的心情。到底是谁带坏了她家单纯的燕支呢！谁介绍这些的！

或许是因为她脸上散发着杀气，燕支眨了眨眼，十分老实地交代，“这些不能看吗？岳岭西说看完这些，就知道要如何讨好主人。”

岳岭西！那个专门给鬼整容的医生！

很好，秦素记住他了！

秦素苦口婆心道：“以后不许听他的，听我的就可以。”她望着燕支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一软，“你之前那样就很好，很可爱。”

燕支重新露出笑容。

“回去后把《悯农》抄一百遍，跟食物道歉。”

……

虽然赵时雨将名片给秦素，不过她一转手就把那名片丢垃圾桶了。

因此在晚上接到电话时，秦素很茫然。

“嗯，你说你是乔友辉？你打错电话了，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