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温热的柔软,唇齿相触烧起的热意流荡百骸,是骆寻风藏在心间,三缄其口不能言说,却又禁不住一幕幕都细细刻入脑海的梦境。
房中一时静谧无声,两双眼睛愣愣地看着彼此。
“徒儿,天凉了,你这窗怎么没关?”穆迟从窗外探头进来,一看床上两人,愣了愣,又默默把窗关上了,“唉呀,你们真是……也不知道关好窗。”
骆寻风急忙退开,语无伦次道:“止……止玉,我我……”
沈止玉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蓦地涨红了脸,“你为了一坛酒……你……酒鬼!”
骆寻风慌张道:“不是,我……”
沈止玉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出去!”
“止玉,我……”
“出去!”
骆寻风不敢再惹他,只好打开门出去了。一出门,就看到穆迟蹲在窗下。
骆寻风:“……穆前辈。”
穆迟:“你怎么出来了?!”
骆寻风垂头丧气道:“止玉赶我出来的。”
穆迟:“他吐了?”
“吐?”骆寻风不解道,“他吃坏东西了吗?”
“没吐啊,”穆迟轻声自语道,“那怎么生气了?难不成真有别的男人?不对,他哪来那么多男人……”
骆寻风没听清,“穆前辈,您说什么?”
“没什么,”穆迟摆摆手,又想起了自己大晚上回来的原因,“你绑的那个姑娘,原来是揽月峰江无秋的女儿?!”
“不是我绑的,”骆寻风辩解道,“燕九飞绑的。”
“不管你们谁绑的,她爹与我是旧识,我也该照看她。”穆迟道,“我带她回庄里休息了,明早你们给她赔个不是。”
*
第二日清晨,骆寻风出了房门,看见沈止玉和穆迟、江雨儿在院内吃早饭。
穆迟见他出来,喊道:“小骆,过来。”又转头对江雨儿道,“让小骆给你赔个不是,有什么误会,说开了就好了。”
骆寻风走到江雨儿面前,抱拳道:“江姑娘,之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也不关你的事,”江雨儿道,“我只杀燕九飞。”
“还要杀啊?”穆迟道,“闺女,你们什么恩怨啊?”
江雨儿气鼓了脸,跺脚道:“穆伯伯,那淫贼……他偷看我洗澡!”
穆迟:“……”
这时,一直默默喝粥的沈止玉抬起头,冷冷看了骆寻风一眼。
骆寻风忽然觉得膝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