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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1页)

他大手扬起,箍在谭香颈圈上,没有收紧,眉峰中泄出一丝寒冷的厉色。他要杀她么?可她丝毫感觉不到杀气。半晌,他松了手,无力地颓下头颈,口中喃喃道:“芷馨……我下不了手……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杀,就杀罢……”谭香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他此时的表情的确不太对。月华照人,他背后被冷汗浸湿,冰肌玉骨,只剩下一个象牙纸剪出来的美人影,薄透到叫人心惊。谭香惴惴地伸出手,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触手处,一片冰凉。“芷馨……”他反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边,“是我对不起你……”谭香叹息,不忍抽回手。她大概猜出了原委。飒痕身中情花毒,一定是忆起了昔日情人。而“九曲分岭阵”又会使人陷入幻觉,他此刻大概正沉溺在幻境中无法自拔吧。思量间,他沉重的身躯又压了下来。这次,他的脸正对着她,两人贴得极近,鼻尖相触,呼吸混在一起,他发白的嘴唇几乎要挨着她的。“芷馨……”他低喃一声,啄上了她的唇。他这次的吻,与过去不一样,旋着风雨而来,势不可挡。谭香微微张开了嘴,他的舌尖绕过她的舌头,注视着她。他的眸子,永不生锈的银子般,闪闪发光。那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光彩,魅惑,灼热,淡淡的不安一扫而过,他仿佛在她的口中发现了幸福的秘密,吻得更加果断和热烈。谭香全身都战战兢兢,唇齿间尽是他的味道。他的手指穿过她的衣裳,爱。抚着她的脖子,胸脯,和肋骨。谭香猛然清醒过来,摇摆着头,一定要离开他!她曲起胳膊,用手肘去撞她,膝盖去踢打他,他却雷打不动。他坚固的身躯像一张密织的网,将她笼罩。她的双手变得绵软无力,头脑昏昏沉沉,眼睛一闭,水珠就落到了肩上。亲吻着她肩膀的男人抬起头,酸涩的味道进入口中,他有些茫然。“芷馨……你哭了……?”谭香羞涩的不知如何是好,满脸是泪,冰凉凉的。他唤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她何必为之承受这般屈辱?管他是情毒还是心魔,他要死要活,与己何干?光。裸的肩头在风中凉凉的,她趁着身上男人痴楞的片刻,推开他站了起来。“芷馨--”男人伏在地上,嘴唇已经发紫,虚弱无力,却还伸着手唤她--不!不是在唤她!只是在唤那个幻境中的人儿!谭香下定决心,拉好衣衫,捡起地上包袱,一个晃身,跳进了坎门。身后花草迅速移动,片刻就遮住了飒痕倒下的地方。谭香在月下奔跑,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中乍隐乍现,轻盈灵动。片刻就冲出人工瀑布,站在一望无垠的旷野之上!红纱谭香步履如风,娇小的身影在夜色中乍隐乍现,片刻后就停在“忘忧谷”山下。月光洒满旷野,阵阵白光似乎在青草地上流动,少年踏着月色,犹如朦胧夜色里绽放的一树清丽夜樱。他的目光本来焦躁不安,看到谭香的出现,忽然变得明莹。脚下生风,虽不懂武功,却轻盈疾速。“香包子——”亲昵的呼喊情不自禁从口中溢出,“我从早等到晚,以为你忘记了和我的约定。笨丫头,疯到哪里去了……”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几乎要奔跑起来。等他走近了,才发现谭香的神情似乎不对劲,脚步凝滞,正迟疑着要不要上前,忽见谭香一个飞身扑过来,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哭喊:“寒哥哥——”慕亦寒张开双臂,将谭香抱了个严实。他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在抽泣,连拍着她后背抚慰的手也颤抖起来:“香儿,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然而怀里的人只是哭泣,双肩随着喉咙的哽咽一抽一抽,看起来伤心极了。“好香儿,快别哭了。都是我不好,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在山上。你要是不高兴,可以打我骂我,看到你的眼泪,我比死还难过……”慕亦寒已经慌得语无伦次,他头一次看到谭香这样伤心。“呜呜……”谭香终于抬起头,眼泪还在脸上肆虐,“这世上只有寒哥哥对香儿好,其他男人都是大坏蛋!”慕亦寒怔了怔,捏起她冰凉的小手包在手心,问:“有人欺负你了吗?”他的手极温暖,他的眼也是温暖得恰到好处,满满地包裹着她。谭香忍不住哽咽。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懵懂青涩如她,今晚的遭遇已经到了极限。“寒哥哥……我好恨自己的软弱……我要变强,我不甘心……”慕亦寒吃惊地望着她,什么也没说。不知过了多久,清冷的夜风中,谭香依偎在慕亦寒的怀中,渐渐止住了哭。她把一个月来的经历从头到尾说给慕亦寒听,她相信他,对他从无保留。慕亦寒静静地听着,略感粗糙的指腹擦拭着她的眼角。他眼里的澄澈蒙上了夜色,变得晦暗难明。呼啸的夜风中,他的声音淡雅低沉,如同催眠的音符在耳边跳跃。“那个人不好惹……咱们别和他计较了。画影不是属于他的东西,等他腻了,就会还给你了。”谭香并未在意慕亦寒说这话时眼中的担忧,兀自信誓旦旦的说:“不行!从我手上丢掉的东西,我一定要亲自拿回来!而且我答应了别人夺回锦盒,我把逍遥宫令牌给了他,得拿锦盒换回令牌。”“你把逍遥宫的令牌给了人?”慕亦寒失声问出口。她难道一点也不知道这东西的重要么?逍遥宫上下只有宫主持有令牌,见令牌如见宫主,凭这一面令牌便可号令整个逍遥宫的人马。师傅疼爱香儿,才把令牌传给她,连他入门多年,都不曾见过令牌的样子,香儿却随便的把它送了人!谭香并不知道慕亦寒的顾虑,但此刻经他一说,也觉得自己欠缺考虑。“总之我一定要夺回画影和锦盒,到时再拿锦盒去风云镖局换回令牌就是。”慕亦寒无奈地摇头,却拿她一点办法也没,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两人结伴回到山上木屋,进门前,慕亦寒故作玄虚地叫谭香闭上眼睛。谭香依言去做,等了一会,鼻尖触到一丝温凉,柔软滑腻的触感轻轻覆在面上,是上好的丝缎!谭香疑惑地张开眼睛,视线里一片朦胧的红色,琉璃明珠缀在红纱的下摆轻荡——这是,女子出嫁顶的红盖头!谭香双手撩开盖头,华丽的绣金红绸,纱般薄透,羽般轻盈,半遮在头顶。黑白分明的眼睛圆睁着,将慕亦寒脸上的柔情尽收眼底。“早就想亲手为你披上,我一看到它,就知道与香包子最适合不过了。”顺手拿过一面铜镜递到谭香面前,“瞧瞧,我家香儿多漂亮。”喜庆的红色,衬的白皙晶莹的皮肤透出粉嫩的光泽,少了分稚气,多了分娇媚。谭香觉得眼眶又有些湿润,赶忙拿手去抹,温润的大手已经先一步抚上了她的脸颊。“再哭就不漂亮了。”谭香顶着红纱,扑进慕亦寒怀里,脑袋一个劲往他衣襟里钻,弄湿了他的衣服也不管。这是喜极而泣,是幸福的眼泪,她才不管丑不丑。等到哭累了,慕亦寒就抱着她在榻上躺下。他的身子始终保持一个姿势,揽着她的手臂一动不动,十分规矩。谭香装着睡着,躺在他怀里,静静地想:这世上果然只有寒哥哥才是好男人。入夜已久,身后的人儿呼吸均匀,谭香在黑暗中睁开了星眸。不是她存心欺瞒寒哥哥,实是不愿他担心。轻手轻脚地离开他的怀抱,夜冷得寒气森森,让她开始留恋片刻前的温暖。久久地凝视着榻上睡得安详宁静的人,眼睛闭上的同时,转身离开了木屋。在她走后不久,榻上的人也坐了起来,目光担忧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起身,换夜行衣,背剑,动作利落连贯无一丝多余,片刻后木屋已空无一人,唯留下桌上的那面红纱在夜风中卷起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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