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袁纵你个畜生,放开我。&rdo;
袁纵慢条斯理的一粒粒解开自己的衬衫,暴露在空气中的陈年旧痕狰狞无比,&ldo;你不是说我是畜生么?我就是畜生,有生没养,还上了自己的儿子。&rdo;
&ldo;袁纵你放开我,这样是要遭天谴的。&rdo;楚白的愤怒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哭喊间只有恐惧了,他徒劳的挣扎着被缚的手和下半身,哭着喊叫,&ldo;放开我,不要。&rdo;
他的神情是如此的脆弱,泪水横流,嗓子哭的变了调子,袁纵那股欲火腾地又烧起来了。
卫衣被一撸到顶,滑手的皮肤在粗糙的指腹下备受蹂躏,袁纵惩罚性的在他毫无瑕疵的皮肤上狠狠的发泄自己的欲望。欲望和怒火,在男人身上,是从来不分家的。
被进入的那一瞬间,楚白的反抗霎时停了,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画面,之前歇斯底里的反抗好像在这一刻生生被画上了休止符,袁纵在极致的快感里也生生扼住了前进的势头,他慌忙的拉开遮住楚白脸的衣服,那张脸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痛苦中已经扭曲,上牙死死的扣住了下唇,殷殷的血顺着牙fèng和唇角流下来。
袁纵检查他的瞳孔和鼻息,只是暂时疼晕了而已,他贴上楚白的身子,爱怜的去舔舐他满脸的泪痕和带血的唇角,描摹他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硌咬他的耳垂,楚白生理性的微微发抖,袁纵满意的起身,重新铁钳一样掐住他的腰。
楚白却突然出声,他用最后疼哑了的嗓子轻声问,&ldo;爸爸,你这是为什么呢?&rdo;
在这么疯狂的背德的情境下听到这句从未出口的爸爸,袁纵的心里欲火翻腾的要烧死他自己,回答他的只有纵身一顶。痛苦的尖鸣冲口而出,而在下一个瞬间却再次死死地咬住了下唇,变成痛苦的闷哼。
袁纵晃动的身体在他头顶,嘶哑的回答,&ldo;与其永远在你的怀疑中无能为力的看着你不顾一切的逃出视线,不如就趁现在抓紧占有。&rdo;
袁纵断断续续的说了很多话,楚白在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昏昏沉沉,楚白以为那一夜漫长那个的没了头,只是在他痛苦下时间被无限的放大了。他最后一次昏过去之前听见袁纵说,
&ldo;爸爸曾经也想过让你离得我远远地,看不见你就渐渐忘了,可是爸爸忍了两个月之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我想把你圈在身边,想整晚的抱着你,。。。。。。。&rdo;
他在那一刻思维居然难得的清明起来,记住了这本应该下地狱的一句话,之后楚白就再也听不见了。
&ldo;阿白,爸爸不想只做你的爸爸啊。&rdo;
袁鸿按着掐着吴非脖子逼出来的地址找过去,一脚暴力踹开卧室的门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超大主卧厚重的窗帘全部四合,不留一丝光线泄露,整个卧室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橘黄色的床头灯,像摇摇欲坠的魂火,微微的照亮了倚在床头上那张毫无生机的脸,落拓的男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手里还抓着一只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铺面而来的情欲味儿挥之不去,这一切,一目了然。
袁鸿没想到此生还能见到这种毕生难忘的情景,震惊之余也有点遗憾,他思量着踱过步去,刚要开口损袁纵一句&ldo;你是真能浪啊,连儿子也不放过。&rdo;
神魂离体的袁纵却颓然出声,声音苍老了十岁,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悲念,&ldo;带他走吧。&rdo;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想知道他可以坚持多久(≈3591;≈8226;≈768;_≈8226;≈769;)≈3591;
第11章第十一章
五年后
一对袁姓父子正在顶楼吵得不可开交。
&ldo;23个亿这是最低的价格,最好的时机一旦错过我们就永远没这个机会了。&rdo;
&ldo;我上哪里给你补这23亿美金,你冒进的性格能不能改改!&rdo;
&ldo;袁纵你能不能有点进取心,你还没有进棺材。&rdo;
没错,这就是遭瘟的袁家父子,袁纵和袁鸿,起因是袁鸿的北美分部非要收购一间汽车品牌,这是跑回本部来要钱来了。
父子俩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关起门来就是一场大仗,就差直接撸袖子干架,连吴非也不敢在里面殃及池鱼,难得拉下身段请若白在里面端茶倒水,关键时刻拉住大打出手两个火药桶。
若白清清秀秀,肤白貌美,身量好似总也长不高似的,一年到头的衣服就是各式各样的白上衣和低腰牛仔裤,低调的跟随袁纵出席各种场合。此时他拿了茶壶过来给两个人续上水,袁纵才稍微消停了一下,没有即刻动手,当场抽死这个讨债鬼儿子。
袁鸿没那个美人在前就熄火的美德,当然问题是他对若白这种看似没发育完的小孩儿不感冒。
&ldo;袁纵你。。。。&rdo;他还没说完,手机就响了,袁鸿看没有备注就在气头上暴躁的接了,&ldo;谁啊!&rdo;
楚白站在马路边被这个口气吓了一跳,&ldo;大哥,是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