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去最底层的宿舍,看以后的业绩再说。”
疤瘌答应了一声刚想去安排,又被陆泽修叫回来。
“通知画工厂所有画手,今天之前每人画一幅仿古画交给时婉看,让她选几个画的好的跟着她,这几个人以后专门给拍卖会画画。”
“我明白了,九哥。”疤瘌想了想,又问道:“时婉那用不用给点特殊照顾?”
“按照之前的规矩来。”陆泽修说完站起身准备离开,“别让人碰她。”
如果这还不算特殊照顾,那什么才算。
疤瘌目送陆泽修离开后,在心里想。
这不就说明以后还要接着睡么。
当众把陆泽修的话传达下去,疤瘌让所有猪仔回去干活,又哈巴狗似的走到时婉身边。
“祖宗,你看用不用再给你换个条件好的画室?”
“不用了吧,就以前的画室就好,癞哥,你能别喊我祖宗吗?”时婉对这个称呼有些反感。
她现在看似风光,等她没有业绩或者被九殷惩罚后,又变成死猪仔。
现在可是连黄货都不是了。
疤瘌连连答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癞哥,我刚刚不相信扭了脚,我想去医务室喷点药。”
“你去你去,晚点等画收上来,我给你送过去。”
时婉必须尽快去一趟医务室,时间再晚,她怕来不及。
匆匆走到医务室,白景升已经想到她会来找自己。
只是没猜到她找来的目的。
“是不是觉得和九殷睡了之后,身份地位没什么变化。”
时婉点点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也只是帮他解决需求,他又不是真的喜欢我。”
她来不是想和白景升说这些:“先不说这些,紧急避孕药给我来一个。”
时婉还等着他去拿,谁知他并没有行动:“如果你想做更多的事,我劝你别吃。”
“还想让我给他生孩子啊。”
“你有了他的孩子,才可以要挟他,这么大产业他肯定想让人继承。”
时婉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哥,我让他睡,不是为了给他生孩子,我是想……”
“我知道,但他和你想的可能不一样。”
时婉不想听这些,烦躁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