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直升机闪着大灯在他们上空盘旋,两条绳子从机身上垂吊下来,应该是不准备降落了。
“九哥,我也要爬绳子?”
“你也可以选择留下走着回去。”
陆泽修口如毒蛇,可还是喊了山猫帮忙。
然后时婉就被绳子五花大绑,临了,山猫还说了一句。
“绳子松了算我的。”
如果时婉还有嘴能骂他们的话……
吊在空中的感觉,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晚上没吃多少饭。
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拽到直升机舱里,在空中飘荡了十多分钟,她却好像过了十年之久。
“狗狗狗狗……狗哥……谢谢……”
疯狗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是冷的还是吓的?”
“都都都,都有。”
时婉冷静了几十秒缓过神,这才看到齐乐风躺在直升机里,身下铺着厚厚的被子,身上也盖着薄被。
不知是睡着了还是被迫睡着,他们登上直升机这么大动静,他都没有醒来。
疯狗拿给时婉一个毯子,转头去问陆泽修:“九哥,是回画工厂园区吗?”
“嗯,提前通知园区的医生准备着,再给他检查一下。”
时隔多日再次回到园区,时婉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稀里糊涂跟着一众人把齐乐风抬回陆泽修的别墅小楼,同样见到许久没见的白景升。
帮齐乐风检查伤口,又挂上吊瓶,白景升还顺便帮时婉简单处理胳膊上的划伤。
当所有人都走后,只留下疯狗和时婉大眼瞪小眼,以及在卧室照顾齐乐风的白景升。
“九哥也让你留下了?”疯狗都忙晕了,看着时婉,一时间也忘记陆泽修有没有安排。
时婉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想蹭九哥的地方洗个热水澡,园区宿舍是凉水……”
“那我帮你问问去。”
结果是时婉可以留下,正好陆泽修也有话想问她。
舒舒服服洗了热水澡,时婉从卫生间出来,看见陆泽修已经坐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等她了。
“九哥,你能借我一身衣服穿吗?”
陆泽修喝一口热茶抬眼含笑:“先不忙,你先和我说说你会散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