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逸:“……”那本来是要倒给他的茶。大半夜的被弄醒,他真的会困好吗?
这小姑娘家家的,喝什么茶啊!
随从连忙偷偷去厨房拿了个碗过来,给李长沅倒了满满的一碗。
李长沅咕噜咕噜就喝完了。
还在品茶的钟时逸:“……”再好的茶,落到这位小姑娘嘴里,也只有解渴的功效了。
李长沅把碗放到一边,道:“所以这凌州城果然有个叫夏大人的官对吧?”
钟时逸道:“是,他是我们凌州城的县令。在城里的名声不错。”
不过他却也知道,这夏县令,绝对跟传闻中的不一样,那些打点的流水就能证明这人究竟是不是贪官了。
“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李长沅道。
钟时逸道:“您过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吗?如果连那位县令也扯了进来,那我可能就无能为力了,民难与官斗。”
“不过,您可以去找凌州知府。他是我们整个凌州最大的官。他能治夏县令的罪,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是一伙的。”钟时逸道。
“我知道,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李长沅道:“我记得你会看账本对吧。”
钟时逸矜持道:“是,钟家在凌州的账,全是由鄙人负责。从未有过疏漏。”
李长沅立马又去爬窗了。
钟时逸跟随从刚探出脑袋,结果就被一大堆的书籍给砸了。
等他们两个从书本堆里艰难爬出来后,看着这如小山堆的书,又联想到李长沅刚问的问题。
随从的目光瞬间变得同情了起来。
钟时逸仍然怀抱着希望问道:“这、这是……”
李长沅将夏大人那里的书丢到另一边,道:“我从那个贾为茂书房的暗室里拿出来的。还有这一堆,是那个夏大人家里的。”
“虽然我有点看不懂,但上面的字有很多个我都认识的,这些全是账本。”书信她就留着给四舅舅跟娘看好了。
虽然娘也会看,但这么多账单,而且她是带着娘出来玩的,怎么能让娘看呢。
所以她就过来找帮手了!
钟时逸悬着的心终于死了,他闭了闭眼道:“可是这位小姑娘,钟某也实在是爱莫能助啊!民不敢与官斗。”
李长沅抬起疑惑的小脸,道:“我又没让你去打那个夏大人。你就帮我看账本就好了。找到证据之后,剩下的我来搞定。”
钟时逸:“……”
看着钟时逸迟疑的脸色,李长沅指着昏迷的贾为茂道:“他抓小孩去卖,是不是罪大恶极!”
钟时逸点头:“不错,天理难容。”
“这些账本说不定都记有那些小孩被卖去了哪里,你会看账本,我四舅舅对江南很熟,我们联手,一定能把这些小孩子都给救回来的。”李长沅握着小拳头道。
钟时逸感觉眼前的小姑娘过于天真了,不过想想她才五岁,家里的弟弟妹妹还有哥哥姐姐都差点遭受毒手,她敢于对上这些官,也是勇气可嘉。
但他们钟家船行不能参与进去。
贾家一直在联合其他船行,拼命打压他们钟家。若是他被牵连进去,那他们钟家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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