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绝色的尤物一没问自己是谁,二不问将自己打下悬崖的是什么门派,却让将闾心中警钟长鸣。
事情反常就有妖,直到现在,将闾也弄不清楚这绝色佳人是不是人。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将闾还是有一丝的紧张,伸,出大手搭在绝色佳人的香肩上,触手滑,腻犹如凝脂,凉凉的,但却不是那种触手冰寒,就像摸到一块羊脂玉。
伏在绝色佳人的秀廷脊背上,感受到那异于常人的体温,将闾心中暗叹,就是眼前这个女子是个鬼也是绝色女鬼,而且她身上的香味也和普通人完全不一样,反倒是带着一股诡异的香气,那是一种自灵魂的诱,惑,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亲近,淡而不俗,浓而不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事情,将闾是打死也不干的。一双贼眼在绝色佳人的身上转了一圈,眼神迅的将附近的环境浏览了一遍。
翠竹万杆,随风摇曳,让这里环境有些阴森,每一杆翠竹上面都带着暗红色的斑点,就o像是美人的珠泪。
“原来这就是雨泪千行的潇湘竹。”将闾惊讶的道:“还没请教姑娘的芳名,在下有些失礼了。”
绝世佳人的娇,躯一颤,惊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动的臻不经意的碰到他的嘴唇,苍白的脸色迅染上了一层嫣红:“小女子名叫娥皇。”
将闾赞道:“好名字,峨眉不让须眉,娥皇这个名字,名符实归。”
“公子谬赞了。”娥皇淡淡的道,身体行走突然之间加快,一排精舍出现在竹林深处,精舍前面种着几亩方圆的红花,花开妖娆,但却透出一种诡异。花片如血一样的鲜红,红的惊心怵目。
“这种花如此的美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将闾笑问道。
“公子怕吗!”娥皇的美眸扫过花海:“这叫做彼岸花。”
将闾心中一哆嗦,花开彼岸,这本身就不是人间的花,怪不得这几亩的花圃就像是一(bfeg)片血海。
一朵彼岸花随风摇摆,上面一只翠绿的螳螂,傲慢的舒展着身前双刃。
撞鬼了,将闾心中一惨,娘希匹,怪不得潇湘谷只有人进来没有人出去,恐怕这片彼岸花就是用人血浇灌的,才开的这样的妖艳。
精舍之内整洁异常,虽然将闾很享受趴伏在娥皇脊背上的感觉,但还是挣扎着躺在竹塌上。远离娥皇,远离危险。
从生死战场上走出来,让将闾对危险的警觉性强的可怕。但是他却不能确定娥皇是人是鬼,她的体温比常人略低但并不是没有。
肌肤嫩滑如玉,最吸引人眼眸的,就是她手臂上像是彼岸花一般鲜艳的守宫砂。老乌龟果然没信口雌黄,这熟透了的女人修炼的功法不能和纯阳之体双修。
纯阳之体和纯阴之体双修,就像是水火交融,非得分出胜负不可。
而至阳之体却可以阳春化雪。从她身上得到最大的好处。
但现在的娥皇究竟是人还是鬼,将闾分不清楚,心中不寒而栗。
娥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丰,盈的娇,躯跪坐在他身边:“你在担心什么。”
将闾干笑一声:“我身上有一件宝贝,是老乌龟必得之物,我担心他不顾一切杀进潇湘谷。”
娥皇芳华绝代的俏脸荡漾着一层笑意:“你是阴阳家的弟子,难道还怕被人追杀,你放心,潇湘谷很安全,进来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去。”
身上流转的气机根本就瞒不过这阴阳家的大长老,将闾也没打算隐瞒她,摇头一笑:“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师姐。”
现在先跟娥皇攀上关系在说,将闾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刚才风轻云淡的一句话,让他心寒。进入潇湘谷的一个也走不出去,包不包括自己。
“你很聪明。”娥皇轻盈的站起身来:“我隐居在潇湘谷很多年,早已经和阴阳家没有了联系,不管是谁闯进来,都走不出去。”扭头看着窗外鲜艳如血的彼岸花,怔怔的出神。
身陷绝地已经不是第一次,更何况外面还有楚南公接应,那可是筑基七层的大修者。现在将闾突然觉,楚南公那白苍苍的老脑袋,是这样的和蔼可亲。
所以将闾安然若素,真气流转全身,迅修复摔伤的筋骨,摇头一笑:“师姐既然如此的寂,寞,作为师弟,留在潇湘谷陪陪师姐也理所应该,只不过我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似乎有所不便,小弟倒是毫不在乎,就怕坏了师姐的名声。”
娥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潇湘谷连一只飞鸟都飞不出去,什么人能够知道你在这里。”
将闾一阵头大,没想到潇湘谷封闭的这样严密,怪不得老乌龟将自己从悬崖上打下来,原来走的是终南捷径,但是这次遭遇也太惨了吧!吃惊的问道:“难道师姐是独自居住在潇湘谷。”
“还有一个人”娥皇轻轻的扯开一道木门,里面三株青香香烟袅袅,供奉者一块令牌,上面的字鲜红如血,却是妹妹女英之灵位。
将闾送了口气,原来娥皇女英已经死了一个,既然供奉的是妹妹,眼前的娥皇就是个活人,胆子顿时粗壮了许多:“原来女英师姐已经驾鹤仙去了。”
娥皇拉上房门,莲步轻移来到竹塌边上,轻盈的跪坐在将闾身边:“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潇湘谷中只有咱们两个。”
将闾黯然一叹,心中很清楚,想要走出潇湘谷,势必要降服娥皇不可,虽然这从未见面的师姐是个八零后,但是容颜就像是一个双十年华的少女,青春曼妙的身材妩,媚动人,就连那俏丽的容颜,也是人间绝色,将今天的第一次,献给师姐也算不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