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的神异早已经惊呆了二女,紫女忍不住的问道:“这是什么马。”
“汗血宝马,也叫天马。”将闾身为微微后倾,享受着紫女的按摩,这师徒两个,全是凶悍之辈。
天明时分,追风已经老马识途,找到当日预见弄玉的花树,面对几十张宽的洧水,也不放慢四蹄,直接入水向着对岸跑去。
将闾回头看了一眼花树,向着紫女道:“当日我就是在这里见到的弄玉,并且在对岸的芦苇荡中听她弹奏了一曲,那时候她的琴声充满了悲哀和肃杀。”
紫女伏在将闾背上,一声苦叹。和红莲出城之前,也曾从密道中进入闻香楼,见了弄玉一面,这丫头身穿一件黑色的宝甲给自己打开的铜门,看见紫女那种躲躲闪闪的眼神,就是紫女在傻,也知道二人之间生了什么。
不管是这个美丽的公主徒弟,就连自己的妹妹也落在这大坏蛋的手中,只能苦叹一声孽缘。
追风渡河的地方,是洧水唯一的一处浅滩,水底是坚硬的山石,虽然河面很宽,但却不能阻挡大队人马过河。
想起当日如果不是在对面见到弄玉,自己也不会找到这个地方,听背后紫女的叹息,将闾微微一笑:“师傅姐姐,这是天降奇缘,我和弄玉见了三面,才定下这段姻缘,你也应该高兴啊!”
紫女气的银牙暗咬:”你要是光和弄玉定下姻缘,那叫天降奇缘,现在我们三个全落在你手上了,这算什么。”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被这大坏蛋带沟里去了,前面还坐着自己的徒弟,说出这种话来,简直羞死人了。
将闾嘿嘿怪笑,红莲听着二人说话,身体早就瘫软在将闾怀中,这个坏蛋公子,简直是女人的克星。
追风还没踏上岸,芦苇荡中已经出现了一队黑衣黑甲,脸带黑色面具的骑兵,手中五尺长的定秦剑寒芒闪烁,一眼不的盯着三人。
这一队骑兵出现的太突然,就连红莲也被吓了一跳,紫女的小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赤练神剑。
将闾微微一笑,手中忽然出现七尺气刃,剑光闪烁一连在空中做出几个漂亮的动作。
这队骑兵手中的定秦剑也随之而动,和将闾的动作完全一样。将闾手中气刃斜指脚下,这队骑兵已经让开,将追风迎上岸来。
紫女看的震惊不已,这队骑兵虽然没有将闾的五十兵卫功力深厚,但是动作整齐划一,而且见到将闾连话都没问,只是几个动作就能确定是自己人。
要说洧水边上的禁军全都认识这个公子,紫女绝对不肯相信。
红莲生在王室,虽是公主之尊,但自幼就爱舞刀弄剑,看着这队骑兵一身的煞气,很清楚这全是从生死战场上存活下来的百战之余,如果攻打韩国的士兵全都是这样的,就是韩国在有十万大军,也得一败涂地。
这队黑甲骑兵将手中的定秦剑竖在眼前,目住追风上岸,这才围了上来,为的将官看向将闾:“请出示令牌。”
将闾散去手中气刃,手腕翻转,秦王虎符已经出现在手中。
“参见上将军。”这队骑兵并没有下马跪拜,而是将手中的定秦剑横放在匈前,齐声叫道。
将闾满意点头:“蒙毅在那儿,带我去见他。”
太史腾和蒙恬蒙毅,将大营安札在远离芦苇荡的水边,上千顶帐篷连绵数里,犹如众星拱月将一座牛皮大帐包围在中间。
将闾还没走到辕门,接到禀报的太史腾,蒙恬,蒙毅已(bfeg)经骑马迎了出来。距离追风还有三丈,就已经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参见上将军。”
将闾端坐在追风马背上,好像没有看见跪倒在地的三人,眯着眼睛看向守卫严谨的大营。
蒙恬的黄金火骑兵本身就是轻骑兵,安营扎寨极为谨慎,粗大的圆木围栏将整座大营圈了一圈,遍布鹿角壕沟。两万五千骑兵分成二十五个千人队,各自都有饲养战马的地方,如果遇到敌人偷袭,可以马上形成战斗力。
一队队的骑兵交响巡逻,整座大营只能听见马匹的嘶鸣和如雷的马蹄声,没有将士的喧哗。
紫女和红莲看的面面相觑,这支秦国铁骑纪律严明的让人震惊,这小子身材虽高但年纪才八岁,手中竟然掌握着这样一支傲视七国的军队。二女对将闾的智谋和武功修为早就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一个人能耐在大,也不可能是面面俱到的全才。
但是秦王竟然将这样一支重金打造的部队交给他统领,完全是不可思议。
走进军营,将闾脸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小脸庄重威严,虎目寒光四射,一股逼人杀气让和他紧身相贴的紫女红莲不寒而栗。
将闾居高临下的看着一眼跪倒在地的三位大将,淡然的语气却带着无上的威压:“三位将军起来吧!。”
“诺”太史腾,蒙恬和蒙毅站起身来。
蒙毅看了一眼紫女红莲,躬身道:“还请上将军大帐说话。”
将闾点点头,双,腿一夹追风马腹,追风一声长嘶,向着中军大帐跑去。
尉缭和公输仇早已站在大帐之外,看见追风跑了过来,公输仇一张丑脸露出让人害怕的笑容,三步两步就窜到将闾马前,伏身跪倒:“老奴叩见公子。”
将闾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从追风背上跃下,双手扶起公输仇:“你个老狗,现在已经脱离奴籍,是大秦的铁官丞,不要自称什么老奴了。”
公输仇站起身来,摇头一笑:“老奴现在虽然是官身,但公输家族永远是公子的奴隶。”
将闾心中感动,拍拍公输仇的肩膀:“老狗,言重了。”
公输仇固执的道:“莫非公子嫌弃老奴丑陋不堪入目,这才不要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