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一件件地除去,她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看到她娇嫩小巧的胸、芳草萋萋的嫩红色花缝,红雨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
他的阳具勃起了。
少年人的精力过分旺盛。
程延之尚能习武练剑发泄多余的精力,红雨除了伺候程锦年,没有别的事做。他每天对着程锦年,每天都想要,每天都要不够,夜夜绮梦。
程锦年迈开腿走进撒着花瓣的浴池,红雨麻利地剥光自己下水,跪在程锦年身后,拿起湿毛巾,裹着澡豆为她擦背。
她闭目养神,他擦了她的背,擦她的手臂,再绕到她面前擦拭她的锁骨。
毛巾带着澡豆轻柔地擦过胸前,带来熟悉的快慰。
程锦年睁开眼睛,红雨的面容近在咫尺。
他比红月伶俐,五官比红月精致,气质柔和,温顺乖觉,假扮丫鬟扮得像极了,偶尔她会忘记他的性别。
她用湿淋淋的手摸他的脸,他像狗儿凝视主人那样凝视她,红润的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动情地唤道:小姐。
他对她予取予求。
他是她的。
程锦年的手落在他肩上,抓着他的手臂探向自己腿心,在水中揉了揉连着花唇的蜜豆,命令道:取悦我。
是,小姐。红雨眉开眼笑。
他将毛巾放在岸上,抱起了程锦年,坐在她位置上,再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分开腿侧坐,勾住他脖子,靠着他的胸膛,屁股贴着他的腿,感觉到他的肉棒抵着她的腿,有意无意地将黏滑的液体蹭在她腿上。
红雨搂抱住她的身体,拥着她,手在她腿心处抚摸她的花唇和蜜豆,注视她被热水熏红的娇美面容,问道:小姐,奴这样摸您,您舒服吗?
程锦年不语,斜了他一眼,觉得他废话多。
她若是不舒服,肯定会给他一耳光。
水波荡漾,花瓣随着二人的动作漂浮、流动,二人气息交融。
他的一只手在水里撩拨她的情欲,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来,抓着她的乳温柔地抚弄,色情而淫糜。
同样是拿手摸花穴,红雨的花样相当多。
大拇指对着她的蜜豆,又按又揉又弹又搓,力度合适,十分灵活;
食指在花唇和尿道口这两处来回往复地摩挲、滑动,不时配合大拇指夹住蜜豆轻轻拉扯;
中指在花穴的穴口画圈,间或浅浅戳入花穴里;
无名指和小指按捏她的臀,掌心压着臀肉,或轻或重地抓、挤
她曾问他,何以他的手这么巧,他说他在青楼里练习了很久。
奴只伺候过小姐一人,小姐是奴的全部。红雨朝她的脖颈呼出了一口气,唇瓣如羽毛拂过她的皮肤,声音里满是渴求,小姐,奴想亲你。
可以。她允了。
红雨含住她颈上的一片皮肤,以唇和口吸吮,以舌品尝,发出啧啧水声。
那片皮肤发红发热,程锦年嫌痒,他立刻感觉到她的情绪,改为含住她的下巴,凑到她的唇角飞快地舔了舔。
倒是挺会揣摩她心意的。
被舔过的唇角存在感鲜明,程锦年也用舌头舔了一下,没感觉到快感,对此兴致缺缺。
少年喘息道:小姐,小姐
他抚弄着她奶子的手变得急躁起来,大拇指不断地摩挲她的乳尖,虎口托着乳肉且推且揉。她还处在生长发育期,用力了她不舒服,轻了她嫌弃,得力道适中她才满意。
她舒服地哼哼,脑海里什么也没有想,专心在情欲浪潮中畅游。
他的手在她的腿心快速搅动,拈住俏生生的蜜豆,抹复挑,以光滑柔嫩的指腹弹拨。
啊快到了她催他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