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赖人?我还赖人了,那我问你,你的钱都哪儿去了,这三十几万块钱哪儿去了!”
龟儿子汪了声,被乔知眠捂住狗嘴。
“嘘。”她抱着儿子回了家。
太阳偏西,被云彩遮住,微微的风吹过来,竟然有几分凉意。
林煦景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乱,看着他的背影,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乔知眠歪头,放下儿子,朝着林煦景跑过去。
冲到他背后,然后跳起扑了上去,双手挂在林煦景肩上。
“背我。”乔知眠挂在林煦景身上:“我不想动,我好累,背着朕,背着朕走遍这山河万里。”
站在桌子上修墙头上防护网的林涛和姜峰往后看了一眼。
“眠眠能把林煦景折腾死。”姜峰被钢丝网上的刃割了一下,血丝往外渗:“嘶。”
“刚刚就说了让你别碰。”
“犯血光之灾了。”姜峰笑笑,把血擦掉:“我做了个梦,感觉特别不好。”
“什么梦?”
“也没什么,可能是我多想了。”
乔知眠在林煦景身上挂了好久,如果不是姜峰劝说,她能一直挂到吃晚饭再下来。
王老六踩着饭点来,骂骂咧咧抱怨着来的。
“我他妈造了什么孽要和徐庆国离这么近,吵个架老子听的清清楚楚的。”
其实在林涛这儿也能听清楚,但乔知眠只顾着挂在林煦景身上折腾人了,没怎么听他们吵了什么。
王老六抱怨不嫌声音大的架势,估计徐庆国在家也能得清清楚楚,所以没过几分钟,徐庆国也来了。
徐庆国从自己家到林涛家,仿佛只是换了个地方吵架,和王老六面对面吵。
一个说你天天吵什么吵,一个骂你天天听什么听。
最后林涛烦了,一嗓门吼出去,俩人瞬间安静如鸡。
这种时候,那就不得不感叹脾气大到底还是有好处的。
起码这附近的人没一个不怯林涛的。
林煦景除外。
他没有痛觉神经。
关键徐庆国和王老六也是俩神奇的人,明明吵的不可开交,被吼了之后和小鸡仔一样的,到了吃饭的时候还能安安稳稳坐在一块儿吃。
能吃,能喝,可能来就是抱着蹭饭的打算来的。
乔知眠一直戳盘子里的菜,心思没放在吃上,喝了几杯葡萄酒,有点微醺,一个人去厨房。
掀开锅盖,盛了点饭菜。
鸡腿从勺子里滑落回锅里,乔知眠撇嘴,重新把鸡腿盛起来放进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