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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我以为会有什么新鲜招数?&rdo;车穿过东京繁华冷漠的夜色,停在距离他家不远的酒吧旁。&ldo;夜店?啊嗯?&rdo;&ldo;喝一杯总比在那里要好吧?&rdo;停车,关上车窗:&ldo;你知道吗?你有时真奇怪,总是在为难自己。&rdo;&ldo;啊嗯?&rdo;没有懂,他总说一些像谜语般的文字,让她自己去揣测个中含义。大概这也是这么多年她都未对他产生厌倦的原因。&ldo;披上吧。&rdo;自然是也没解释,解开领带扔进车内,却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ldo;为什么这么做?&rdo;&ldo;进这样的场合,我不该穿的那么正式,而你也不能穿那么暴露。&rdo;&ldo;怎么说?&rdo;&ldo;我不想让除了我以外的人占你便宜啊。&rdo;说的认真又专一。情话似真似假,迹部北桢已经懒得再理会。&ldo;我是说真的啊。&rdo;&ldo;好了好了知道了。&rdo;

夜店安静,放着低沉的蓝调音乐。老板似乎也认识他。点头向他示意,西班牙人,他们流利交谈着她听不懂的西班牙语。唇齿间都是欢乐,却不让她这个门外人听得懂,直到酒保递上两杯酒她才有机会单独与他说上话:&ldo;所以来这里,是向我展示其实你也会西班牙语?&rdo;&ldo;既然见面了,总要礼节性地说两句吧。&rdo;&ldo;道理同做爱后说两句一样?&rdo;抿一口递过来的液体,说是酒,更像一杯刺激的酒精饮料。&ldo;别人懒得说,你是一定要有这个礼节的。&rdo;&ldo;是不是还该觉得荣幸?&rdo;挑眉不屑&ldo;我的荣幸才是。&rdo;

而后他便离开高脚凳,走到舞台问候驻唱的男歌手,这里不禁烟,所以他也接过了男歌手的烟盒为自己点了一支。虽然没有烟瘾也不喜烟味,他抽烟倒是别样的好看。&ldo;忍足先生也很会唱歌哦。&rdo;酒保递上一个果盘到吧台前,对迹部北桢笑了笑。&ldo;是吗?倒是没挺他唱过。&rdo;眯起眼斜睨,他苍蓝的头发沾染上追光灯的一边,整个人好像都在散发着哑光。&ldo;你是他的女朋友吗?&rdo;&ldo;我……&rdo;很难说算不算,那就:&ldo;不算吧。&rdo;却还是撇清关系了&ldo;唔,我以为你是迹部小姐呢。&rdo;&ldo;嗯?&rdo;她抬起头望他&ldo;他常说起迹部小姐。一直以来都以为是他的女友。今天看到你,觉得很像他口中那个人。&rdo;&ldo;……是吗?&rdo;&ldo;是啊。&rdo;说完这句话,酒保离开柜台。迹部北桢没有再搭腔,转过头重新望了他一眼,他接过歌手的吉他,寥寥无几的酒客便纷纷鼓掌起哄。他熄灭还未抽完的烟,平光镜浸润着追光灯的色泽,此时歌手已经移位,他完全占领了这束光。前奏响起,经典到不能更经典的《hotelcalifornia》,他一张口她便起了淡淡的一层鸡皮疙瘩。他本身声线低沉性感,唱这首歌里甚至沾染了点与年纪不符的悲伤。迹部北桢在他十米之外望向他时,他刚好抬头注视上她凝望的目光。她心下一紧,像被攥住了什么,之后,便一直被攥住了。

☆、06

06

&ldo;你有什么是不会的?&rdo;他重新坐到她身边时她扭头问他,目光在影影绰绰的灯里也朦胧起来。忍足侑士勾起笑:&ldo;这些都是学个业余而已。&rdo;&ldo;泡妞绝招?&rdo;&ldo;自然是,但不适用你。&rdo;&ldo;哼,那可不一定哦。&rdo;又是淡淡的冷哼,漫不经心又别有用心。酒的口味像饮料,多饮也是会醉的。她半恍惚里记得被他拉入舞池里跳了几步,《一步之遥》在昏暗的环境里显得动听又浑浊。她把头靠在他肩上,笑出声,这笑里一如十四岁时沁出了眼泪,转眼便又是十年。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个一直无心插柳柳成荫的人未娶未变。她说:&ldo;忍足你也很厉害啊,这么多年了,倒是性格一直这样欠揍却永远有那么好的女人缘啊。&rdo;&ldo;你也是。&rdo;他趁着她意乱情迷时捧起她的脸注视她湿润的瞳孔,不同的是此时醉倒的人只有她一个,而他一直是身处世外般的清醒。她cháo湿的眸子对上他深邃的眼睛,她实际一直不胜酒力,却喝了这么多。她明明从不放纵自己,对自己苛刻又严格,却在面对他的时候一再失态,忍足侑士自知这是她对他的&ldo;特权&rdo;,让他看到自己的放纵面,是对他不同于迹部景吾得信任。

即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自己,与她不过是短暂的露水情人而已,年纪到了自然就结束。却在一步步陷入她有意无意的迷人里。他带她出酒吧,一路嘻嘻哈哈,他一手揽她肩膀,另一手拎着早就从她肩头滑落的西装外套。东京的角落里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哈哈大笑,被他一两句笑话逗的前仰后合。她脱下高跟鞋拎在手上赤脚走在地上,赤脚走进电梯,铁门合上向二十三楼前行。脱掉高跟鞋的她看起来瘦弱又娇小,忍足侑士用右手在她与墙之间隔开狭小的空隙,倾身捏起她的下颚欲吻上她嘟嘟嚷嚷还不甘心的唇时,清楚的听见从她口中清晰地咬出的两个字。

景吾。这一瞬间,像时间静止一样寂静。但这只是一秒钟的停顿,下一刻他咬上她的嘴唇,力气之大甚至让她吃痛的反抗,这么多年他也没有忍心用这样大的力气吻她。明明不该这样啊,在进行这酷刑般的深吻时他在心中嘲笑自己,是在吃醋吗?反正也是没有结局的人,何苦吃这档子没有用的醋。而这吻却是不能结束的,漫长疼痛,接连不断让她来不及换气,她甚至开始挣扎,假如再不停止她可能因此死在他怀里。电梯叮咚一声抵达二十三楼,他松开她,眉眼里带了一丝亦假亦真的严肃,他拭掉嘴角边她的血,问她:&ldo;知道我是谁了吗?&rdo;&ldo;忍足。&rdo;酒醒大半,气喘吁吁,语气却依旧不卑不亢。嘴唇带上了刚刚被他咬出的鲜血,显得嘴唇更加鲜润。‐‐很好。忍足侑士恍然意识到这一刻自己已经犯规了。那又怎么样。谁说规矩只能迹部北桢一个人定了。

这一夜与往夜不同。他不顾她反对在她身上落下吻痕,没有丝毫温柔,从头至尾迹部北桢双手被禁锢在两侧,不允许有任何反抗,不允许有任何要求。他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ldo;叫我名字。&rdo;黑暗里他望见她扭过头拒绝,这个人明明已经被他吃定了,却依旧嘴硬。开什么玩笑,他在国中时代就有了&ldo;关西狼&rdo;的称号,已经是他的猎物了,哪有讨价还价的道理。他要吃就吃的骨头都不剩,他用力到让她都含出了眼泪,态度却依旧不卑不亢,落下吻的时候才发现她渗出的泪水,他从未看过她哭,这倒着实,是唯一一次。他停下,房间里便安静到只有她寂寞的抽泣声。&ldo;怎么,哭了?&rdo;放开她的双手勾起她的下颚:&ldo;嗯?我看看。&rdo;&ldo;滚。&rdo;她甩开,扭过头。比起身体的疼痛和受辱般的性爱,迹部景吾得婚礼倒变得微不足道。原来这么多年,她也没怎么变。怕疼,怕所有不在她掌控范围的事。&ldo;弄疼你了?&rdo;他的怒气和醋意在一瞬间就土崩瓦解,甚至连今晚一定要听她叫一次他名字的决心都烟消云散了。&ldo;……&rdo;没有回应,眼泪却更加汹涌了。&ldo;好了好了,我错了?&rdo;他将她从他怀中解禁,心想最终还是让她溜走了啊。&ldo;你别说话。&rdo;&ldo;但我舍不得你流泪天明啊。&rdo;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柔,像一汪温暖的泉水。无论多大怒气,也不知临界点在哪里,只要她稍微露出点愁容,他所有的盛怒便熄灭一半。忍足侑士丧气的把头靠在她背后,叹了一声无人听见的气。迹部景吾自然是发现场上少了两个最重要的配角的。&ldo;北桢呢?&rdo;前脚走进室内,后脚便问身边的管家。&ldo;少爷,小姐不就在……咦?刚刚明明还在啊。&rdo;自然,同时不见的还有忍足侑士。他心中浮起淡淡的怒意,很明显,是他把她带走的。&ldo;算了,随他们去。&rdo;赌气,这些年,他对她已经越来越失去权威与震慑力。但没有她时,他倒觉得这婚礼也是浑浑噩噩的过去了。迹部景吾一直难说自己于这个妹妹的感受。一方面,她的美随着年龄生长愈发成熟冷艳,随之她越来越独立与寡言。他从她的动态里隐隐约约知道妹妹有了男友,自他之后,她有了一段又一段的恋情,于异国,时间或长或短。假期时他去英国看她,她从二楼走下来,望见他时微微浮起一丝笑。素面朝天,青丝及腰,穿着宽松的睡衣。她的脸那么像他又不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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