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倒也没事,何明一心一意的将心思花在了和那方老头学习催眠术上,他感觉自己从未如此认真干过一件事,比以前在孤儿院时课堂上听课时都要精力集中得多。
第三天,何明接到了一个意料中的电话,那是陈漩的老妈打来的,当然人家可不是闲着没事干专门问候的,当然话语中也没有太多实际的意义,怒气冲冲的一番呵斥,归纳为一句话就是“你给我等着!”
何明在干这件事时早就衡量了一下后果,不过无论怎么想,他都不认为这陈漩母女敢撕开脸皮,一个女人的清白比起男人来说显然要重要得多,特别是她们家这样相当于公众人物的存在。
还是那句话,上帝是公平的,男人只有靠自己的奋斗才能成为人上人,至于清白什么的,有谁会在意,而女人要成为人上人虽然可以依赖丈夫,但要想找个高富帅大多需要有着完美的外貌和纯洁的身体作为资本,这就是现实,如果这个规则被打破,这社会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所以向某种处女M修补手术,简直可以被定为反人类最,严重侵犯了男士们的知情权!
时间在平静中度过,转眼间要到二月,离春节也只有几天了,何明可没有忘记一件事情,按时间算来,沈玉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六个月,
转眼就到了春节,这是个盛大而喜庆的日子,经过商量,今年苏书记一家人都来桃源区合伙,除此之外还有梦蕾家父女俩和方大师。
梦蕾的父亲因为女儿欠了如此大的人情,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在大年初二的时候过来拜拜年,他虽然是工人,但这天却显得却十分的大方,提了几大袋的礼品,还有一些农村的土特产,当然对于何明现在这样的家境来说不算什么贵重礼物,不过一番心意却也比任何东西都能让人愉悦。
至于方大师,因为梦蕾的病还需观察,所以也值得留下来在异地过一个春节。
在欢天喜地的气氛中,何明一时间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梦蕾还不住地他和苏雪的关系。
两家大人聚在一起,当然忍不住谈论有关这方面的事情,何明不由自主的瞄向梦蕾,心里暗叫糟糕,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补救呢?
“也好,先让她知道,虽然以后再追求她的时候会有难度,但也不必那样遮遮掩掩的了!”
何明如此安慰着自己。
在现代社会,传统的节日却越发失去了应有的喜庆气氛,一年比一年冷清,只有那不时传来的一声爆竹声,才能让人忽然觉醒现在不是个普通的日子,追根究底,完全是物质和精神文化的丰富,吃好东西再也无法让人兴奋,而且不需要大伙儿混在一起也能找到自己的兴趣。
在如此冷清的不正常的大年里,何明自然没有忘记他的女人们,梅瑰和柳沁月回了老家,最可怜的莫过于沈玉茹了,真可谓是有家不能回。
何明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于是每天的抽出一些空闲时间去转转,但因为大过年的家里也有客人,所以不能陪她一起吃顿饭,可以看出沈玉茹的失望,心里真有些过意不去。
大年三天终于过去,何明就急不可待的去陪沈玉茹了。
何明来到沈玉茹的住处,进了门,发现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沙质连衣裙,火,辣的曲线若隐若现,一头卷发随意盘在脑后,几丝刘海拖下脸侧,将那牛奶般的脸颊衬托得越发白皙,有种凌乱的美,一双水灵灵的凤目秋波荡漾,宁静中却掩藏不住下面的脉脉含情,虽然小腹已经清晰的隆起,但其他地方却依然没有任何的走样,还是丰,胸翘,臀美,腿,怀孕的她沉静如水,却又似暗藏浓浓的春,情,仿佛无声的诉说着自己的饥渴。
“怎么又买东西了?”
沈玉茹看着何明,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男人每一次来都买,即便是连续的一天来两三次也一样,现在礼品已经多的找不到地方放了。
“呵呵,我询问了一下,这些东西孕妇吃了比较好!”
何明傻笑着,事实上他每一次带东西来都是说的这样一句话。
“坐吧!”
沈玉茹吩咐着,然后拿着杯子就要去倒水。
“别别别,还是我来吧!”
何明赶忙起身帮忙,口中说:“是该给你找个保姆了!”
“不用了,我现在还能行动自如!”
沈玉茹礼貌的拒绝。
“可是我不放心啊!”何明皱着眉头说,沈玉茹也没有再开口了,她知道自己扭不过。
两人坐下,何明发现沈玉茹不是捶捶肩膀,又不时揉一下腿,眉头微皱着,于是赶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不要紧,就是肩膀和双脚有些酸!”
沈玉茹无所谓的摇摇头,给了一个安慰的眼神。
“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何明心里有些怜惜,站起身来走到沙发背后,然后从后面轻轻捏住沈玉茹的左右香肩,缓缓的抓捏。
沈玉茹缓缓的闭上了妙目,成熟美艳的脸颊露出一丝幸福,一丝安逸,一个女人嘛,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有个关心自己的男人。
何明起初还一门心思的将注意力放在怎么让老婆更加舒服上,但随着时间推移,他就变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因为沈玉茹的吊带裙衣领比较宽松,他这样摆弄之下,不仅两边的衣领移位,露出大片雪白的香肩,而且那纤细的罩,罩带子也清晰的路了出来,随之往下看,就见深邃的沟壑清晰的显露,两边两个比以前更加丰,满的玉,峰显露出一小半,可以看到一件性,感的黑色半透明蕾丝内,衣呼之欲裂。
“只有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才会喜欢穿黑色的内,衣!”
何明脑海中不知不觉的回想起这句话,一股热流随即从下,身涌起,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起初轻轻的抚摸香肩上那滑腻的肌肤,最后邪恶的五指开始沿着女人那纤细的锁骨朝下面游走。
“你干什么?”
沈玉茹俏脸微微泛红,询问道。
“老婆,不行啊,我很想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