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怎么会是虫母呢?黑不溜秋,靠捡垃圾为生的我怎么会是尊贵的虫母呢?他们是我的孩子?!
虽说虫母性别不定,但尊贵非凡,小时候我也曾偷偷扒在别人窗子地下偷看联邦十年一度的盛典,记忆里的虫母带着镶金面具,一袭白色长袍,浑身恍若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圣光,关键是她裸露在外的皮肤白得发光!
可我却这么黑!
我边摇晃着脑袋边后退,下意识想要远离这些男人,恍惚间我的腿撞到了床沿,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我的床是用土砖搭成的,上面是用两块破门板搭成的床面,铺着略显单薄的垫子。
男人们看着我的神态有些焦急,想要上前但都被埃里克制止了。
“他需要时间”
我的脑子被搅成了浆糊,心口突然发起烫来,一阵陌生的热浪从心口直冲上天灵盖。我这是怎么了,脸烧得通红,手脚发软,连床都坐不稳了!甚至……甚至我底下阴茎变硬了,连小缝都瘙痒地可怕,一股又一股地往外冒出液体。
“埃里克,妈妈发情了!”瑞金斯的口气难得地染上几分急躁,眼底平静地海面掀起巨浪。
“什么……什么发情……”我无力地侧趴在床边,眼前冒着金光,瓮声瓮气地问道。
一个男人将我托起抱在怀里,轻轻舔舐起我的耳朵。是阿贝塔!他的银灰色长发垂落在我的胸口,我无力抬头,推拒的双手好似小猫挠痒,我比一根面条还软!
可耻的是阿贝塔的亲吻使我底下更硬了,顶端流出透明的精液,蛋蛋底下的小缝张开了嘴,吐出源源不断的水,我的耻毛都被沾湿了。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与其他雄性虫子不同,他们底下都没有这条缝!
这是我偷偷去看阿芳时,不小心看了别人的好事后才确认的,我没告诉任何人,这条小缝不痛不痒,我根本没当回事。
可是,不知怎的,现在里面异常的瘙痒,真想找个东西捅一捅!
我的背靠在阿贝塔健壮的胸膛上,耳朵被他叼在嘴里,滑腻滚烫的舌头灵巧地卷过我的耳道……
我双眼迷离,微张着唇轻喘出声,口干舌燥。
眼前晃过一抹温柔的蓝色,温润的水缓缓流动。
渴!我好渴!我本能地靠近水源,却亲在了瑞金斯的眼皮上。
他兴奋地颤抖起来,眼角泛红,激动地捧起我的唇虔诚地吻上,灵巧的舌伸进我的嘴里邀着我的舌共舞,吮吸、翻搅、探寻,扫过我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强势又细腻。
总算解渴了!唇齿相碰,发出淋淋水声。
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在我的下腹燎原,被禁锢在松垮内裤里的阴茎向上竖起,顶起一顶帐篷,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水。
“我替妈妈咬”一声娇俏地男音在我耳边想起,接着我的阴茎被剥出,弹出瞬间被一个温热湿软的地方纳入。
爽死了!
我伸手攥住艾维的卷发往上不住地挺腰,艾维柔软的舌头配合着我的动作摩擦着我的柱身,突然我眼前白光一闪,我射了,射在了艾维的嘴里。
艾维将脑袋伸到我面前,吐出舌头向我展示舌上的浊白,继而餍足一笑,收回舌头将我的精液全数吞下。
被汗打湿的头发黏在我的脸侧,刚释放的我散发着腾腾的热气,无力地被阿贝塔抱在怀里,令我惊恐的是我底下的小缝越来越肿胀,似是长出了花瓣,两侧伸出了肥厚的肉瓣,内里凸起的一粒东西,红肿挺立,像蚌里的珍珠,刮蹭着两边的嫩肉,又酥又爽。
我难耐地咬住下唇,夹紧两条腿扭着屁股磨了起来,忽而阿贝塔、瑞金斯、艾维他们三人离开了我,我被放在了被褥上,瞬间空虚灭顶!
怎么了?我浑噩地想要寻找他们。
继而一个如雪山般圣洁的身影笼罩在我身上,他的舌尖划过我的耳垂。
“妈妈,第一晚你是我的”
我已经丧失了神智,淌出的汗将床铺打湿,唯一明白的是,身上的人是埃里克。
埃里克俯下身用舌尖描摹着我的唇,繁复西装上别着的红宝石垂在我的锁骨,仿佛火热油锅里滴下的冰水,炸开的油水飞溅,我的胸膛翻起剧烈欲望,像一条离水的鱼拱成了半圆的桥。
我费力地掀开眼帘去看眼前的人,禁欲清冷的脸上满是虔诚,淡金色的眸子失了平日的矜贵泛起微红,像献祭自己般俯在我的身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清晰地看见了他眸中的自己,潮湿的黄发像干枯的草,左一丛右一束,脸蛋黑得看不清五官,连唯一可见的眼睛都无力地半眯着,染着难耐的火、渎神的欲!
该死!我不愿再看,张开了唇,探出我的舌邀请般地舔上尊贵的舌。突然我的舌尖被含住,一寸寸被舔吮,清冷地幽香钻入我的鼻息,他竟想连我的舌根都吃下!我的嘴大张着,任由埃里克在我嘴里扫荡,舌根被吮地发麻,兜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到耳根,一股股没入床铺。
忽然紧缴着的腿被掰开,冰凉修长的手指触上了我双蛋下的小口!我惊悚地张大了眼,腿猛地合拢,将埃里克修长完美的手臂夹在腿间,他不顾我的反抗抚摸着我新成熟的花穴,细致而肆意。
婉转的哼声从我嘴里漏出,这叫声,多么羞耻,要是被人听到……我有点不知所措,埃里克的吻肆意缠绵,羞耻感将我的神智拉回了些许,不敢看眼前的人,我将视线投向了旁边……
啊!我的眼被烫了般猛地闭上!另外三人竟斜斜靠在我破旧的木桌子上,裤链大敞,手指握着粗壮勃发的阴茎,正炽热地看着我自慰!
他们正看着……我开始挣扎起来,可惜无力的我此时看起来只是在轻微晃动自己,花穴竟随着晃动将埃里克的手指含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