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芮雪那边说了晚安就挂了电话,沈迦因却一脸愁云。
“怎么了?”他坐过来,拥住她。
“我这么瞒着雪儿,真的,好过意不去,她是我的好朋友,对我那么好——”她说道。
“你知道她对你好就够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见得必须要把什么都分享给彼此!别太内疚了,你越是这样内疚,事情,越是会向你希望的反面发展,明白吗?”他安慰道。
顾逸昀的内心里,有一种念头是想和她一起出现在别人的眼中,用一种安全的方式,而不总是这样偷偷摸摸。他们的关系,是绝对不能对外公布的,可是,永远这样下去,沈迦因的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毕竟她是个年轻女孩子——也许,和原芮雪一家共同出游,让她以小雪好友的身份加入,才是最安全的吧!
沈迦因看着他,点点头,笑了下,道:“没事了,我明白,继续下棋吧,好像到我了——”说完,沈迦因盯着棋盘,惊叫道,“我什么时候输了?”
顾逸昀笑了,亲了下她的脸颊,道:“小丫头,要认真点,输了可是很惨的!”
“我们又没有说过输了要怎样,为什么会很惨?”她仰起脸,一脸不解地望着他,问。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道:“有这样的规矩吗?输了就输了?”
“那,那要怎样?我没钱输给你——”她低下头,手指掰着他的玩着。
“没钱没关系,有句话叫——欠债肉偿!”他说着,嘴唇靠近她的耳朵,含住了她的耳垂。
“啊——”她不可自抑地叫了一声。
这一声,让他的心都要酥了。
“你,不要这样,啊——”她扭动着身体,用手去推他,却根本推不开,反倒让他的动作越发的激越起来。
“丫头,我们,来一次——”他在她的耳畔喑哑道。
男女之间的关系,一旦进入到了实质性阶段,就很容易重复不断进入状态,不分时间不分地点。
他的一句话,就能够轻易点燃她内心的渴望。
在今晚之前,沈迦因从来都不知道,一个房子的地板距离天花板会有这么远的距离,还有地板会这样的硬。
男人的**,如同被大坝阻住的洪水一般,一旦闸门放开开始泄洪,那奔流的怒涛,足以淹没整个世界。
顾逸昀便是如此,这么多年,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对男女之事有什么渴望,却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让他彻底改变了。又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很重的人,一直没有机会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发泄,而她,就是这个人。在她面前,他总是有使不完的劲,总是感觉不到疲倦。
棋盘上的棋子,散落在了地板上,一粒又一粒,黑黑白白。
第二天一大早,顾逸昀和往常一样的早起,而她还没有起床。他没有叫醒她,毕竟昨晚把她折腾的太厉害,小姑娘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了。他亲了下她的嘴角,洗漱完毕出门买早餐去了。
清江花苑的后门那边,靠着雁西路有一个早市,很多卖早点的。
江城是个移民很多的城市,十来年里,饮食习惯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各地的餐点都有。顾逸昀生在榕城长在榕城,早餐最喜欢的还是豆腐脑。榕城市委家属院后门那里有个卖豆腐脑的老店,顾逸昀经常光顾。和他不一样,徐蔓是很不喜欢吃这些的,她属于欧派人士。因此,即便是吃早饭,也是两个人各自管自己,一中一洋。
早市的人很多,熙熙攘攘的,何况现在六点多,天也亮了,卖什么的人都有,固定摊位流动摊位,还有近郊农民开着三轮车卖土产的,热闹非凡。
顾逸昀走在人群里,跟摊主打听每样东西的价钱,并不像是一个纯粹买早点的人。
就任市长以来,他还从没在市场里这样调研过,以前在省委工作的时候,早起跑步经过早市倒是会时不时进去了解一下物价。
然而,等他买了两份豆腐脑和几个包子从一家店里出来的时候,就被人围上了。市场里马上就形成了秩序,市民们围着他说这个说那个,顾客说物价太高,商贩说利润太低。
顾逸昀听着大家反映情况,点头说:“这些问题,我们近期会开会讨论,降低流通环节的收费,这样不管是买家还是卖家,大家的负担都会减轻一些。可是,有些问题,不是我们市政府可以完全解决的,需要和其他部门沟通,共同设立一个方案来解决。请大家耐心一些!”
就在这时,市场管理处的人赶了过来,赶紧把市长从人群里迎了出来。
“大家都忙吧,顾市长周末也需要休息,大家就不要打扰了,市长还没吃早饭呢!”市场管理处的工作人员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