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木色的桌布刚好齐地,不过有几处地方可以隐约看到外面的光,还有宝宝伸进来的脚。脚趾圆润光滑,他忍不住去把玩,吓得她缩回了脚。
我去做饭,记得好好做卷子,不准贪玩了啊。妈妈拍她的脑袋,无意间看到了她脖颈上的红痕,脖子怎么了?
啊一颗心提到嗓子口,江予生硬地说:有蚊子。
妈妈没起疑,看了眼她的房间,好,我去拿蚊香,你先做卷子。
等妈妈前脚刚走,后脚陈舍就伸出手握住她的脚腕,将人往里面带。
双腿同他的胳膊交缠,江予低声怒道:你干嘛!
裙子下的花穴汩汩流着残液,一滴接着一滴落到地板上。
这样的滑落轨迹他看得一清二楚。
陈舍顺着她的腿往长裙里探,摸到了濡湿的花缝,你还在流水。
不要碰!江予隔着裙子抓住他的手。
陈舍贪恋地看着软椅垫上湿乎乎的一片,还是忍不住将她整个腿都往桌底带,想给你舔干净
江予刚想拒绝,妈妈已经拿着蚊香进来了。
于是她认命地将胸口贴上书桌边缘,两只腿都藏匿在书桌底。
长裙边角擦过地板,桌布刚好搭在了她的裙子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这块桌布短了一截。
江予后怕,低头看了眼身下,心里感叹,幸好裙子够长。
桌子底下的人掰开她的双腿,悄无声息地钻入她的裙底,嘴唇顺利地贴上了她的花穴,她忍不住缩紧双腿,缠绕上他的后颈。
如果妈妈从仔细看她的话,一定会发现裙底下的秘密。
因为江予又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神色极其不正常。
这打火机怎么回事,妈妈又按了几次,终于出了火。
听到妈妈的声音,江予更加用力地缠绕着陈舍,后脚跟摩擦着他凸起的背脊。
从身体某个部分发散的兴奋在神经末梢噌噌上浸。
她觉得腿心难受,下意识按了按裙底的脑袋,想让他上前一点。
可是陈舍真的,真的太可恶了!
他的嘴唇总是极轻的碰着花缝,出了水,他就用舌尖卷去蜜液,不出水,他就用唇瓣描绘着花缝,鼻尖还会刮她的耻骨。
简直简直就在玩弄她!
这样根本永远舔不干净!
好啦,妈妈将蚊香放在墙角,回头边问着江予边关心厨房煎的鸡蛋,做饭去啦,宝宝想吃什么?
我江予极其艰难地开口:茄子
好,认真学习啊。
房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裙底的人猛地扑上她,让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