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要毕业了的份上,陈舍今天颇为好心地点开听了听。
刚发出一个音,他连忙删除,敷衍地打下两个字:好听。
钱磊受到鼓舞一般发来了好几段录音,在陈舍想骂人时,门被打开了。
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江予就出现在了他眼前。
记忆中好像被人强调过,不准吃快餐。
江予看了眼快所剩无几的餐盒,怎么又吃这个。
偶尔不,陈舍干笑着,目光落在她的白裙角上,就吃了这一次。
噢去我家吗?江予坐在他身旁,倒了杯水给他,我可以给你做饭。
这样啊陈舍想了想,视线从白裙角移至细嫩的脖颈上,好啊。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种感觉一点错都没有,在江予洗菜的时候,某人的本性暴露无遗。
内裤又被温热的掌心摩挲着,陈舍从身后压上了她。
我要做饭。江予气恼地拍裙子里的手。
做什么饭,陈舍一字一顿,做我。
神经病啊。
手心游走在身体的每个部位,江予软了腿,终于被人抓住了把柄。
陈舍舔她的后颈,宝宝做吗?
去房间,江予快哭出来,房间
从厨房到她房间的距离不足五米,但江予却觉得快走了一个世纪。
陈舍迎面抱着她,下面硬挺的性器硌得她大腿根部很疼。
陈舍
别叫了。
江予埋进他的肩里,双腿缠紧了他的后腰,据说动物会在某个特定时间发情,你怎么一年上头都发情
变异了吧我。陈舍满嘴胡话,心思全在接下来发生的事,带着人进了房间,用脚关了门。
床上堆满了衣服,变异的动物不耐烦地将人放在软椅上,双手撑着扶手舔她的鬓角,床上都是衣服,怎么做?你水又多,总不能让你衣服白洗一遍。
那你等我一下,我收拾收拾
你看我像有耐心的人吗?陈舍咬着牙去解开裤子,径直从裙子里拉下来她的内裤,然后抬起她的双腿分别往扶手上对折,腿心处的风景一览无余。
江予仰着脑袋在背椅上,拼命摇头,这样不可以!
可以。陈舍戴好安全套后往她花缝上研磨,等淫液打湿龟头时,他顶了顶腰。
啊
陈舍随着这声尖叫也喘了粗气,两个月没做,穴里面就像没操过一样。
触感像扬尘一样飘在身体里,逐渐找寻合适的定位。
他凭着记忆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蕊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