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雅江突然睁开眼睛,恨声道:&ldo;我谁都不喜欢!&rdo;杨仁和瘪瘪嘴,嘀咕道:&ldo;小没良心的。&rdo;杨仁和抽出手要走出去烧水,卢雅江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将脸埋在他肩窝里,哽咽着道:&ldo;我好疼,你抱抱我。&rdo;杨仁和酸溜溜地说:&ldo;你要谁抱你?&rdo;卢雅江就只是抱着他不出声,没一会儿,杨仁和觉得自己的肩膀的又热又湿,才惊觉他竟哭了。杨仁和转过身,将他搂近怀里,柔声哄道:&ldo;乖,不哭了。&rdo;卢雅江抬起头,表情倔强地看着他,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一扯,便将他推倒在床上。卢雅江翻身覆了上去,压在他身上,摁着他的胳膊道:&ldo;我该走了,我要回出岫山了。我与你是不可能的,我无以为报,只这一夜,日后便忘了我,考你的功名去。&rdo;杨仁和傻眼了。卢雅江弯腰附上来,啃咬他的脖子,是真正的啃咬,把杨仁和疼的哇哇乱叫。他撕开杨仁和的衣服,手往他手下探去,学着从前韩骋和高晟风对他做的那样将手指往杨仁和体内挤。然而他手上什么也没涂,干涩的手指硬往里顶,把杨仁和疼的抓狂地叫道:&ldo;谁要你用这种方法报答,不用了,我谢谢你了!&rdo;卢雅江根本不理他,像只小兽一样在他身上生涩地乱拱。杨仁和一把将推开,卢雅江直起腰,怔怔地看着他:&ldo;你不愿吗?&rdo;他双眼睁得大大的,表情是单纯、茫然、混合着痛苦和挣扎。杨仁和突然觉得有些心疼,怔了一刻没问答,卢雅江便当他是默认了,手指又硬生生往里顶。杨仁和疼的翻了个白眼,叹气道:&ldo;罢了,让你试一次吧。&rdo;卢雅江抱着他啃了一阵,润滑和扩张都没做到位,就换了正经家伙急匆匆地往里顶。他根本顶不进去,疼得他自己满头是汗,杨仁和连白眼都翻不动了:&ldo;混蛋……以前我是这样对你的吗……&rdo;卢雅江是真的醉的不清醒了,顶了半天顶不进去,不悦地对杨仁和道:&ldo;太小了。&rdo;杨仁和点点头:&ldo;对,太小了,孔子说,一根棍子一个孔,对不上就放弃吧。&rdo;卢雅江长臂一捞,蹭的一声,软剑出鞘。他面无表情地说:&ldo;开大一点就行了。&rdo;杨仁和差点昏过去,急急忙忙往后退:&ldo;你喝醉了,还是好好睡觉吧。&rdo;卢雅江抓着他的腿坚持道:&ldo;我没醉,你让我试一试。&rdo;杨仁和见再这样下去就要玩出人命了,连忙握住他握剑的手,柔声哄道:&ldo;不用剑,你抱抱我就好了。&rdo;卢雅江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杨仁和将他的剑推开一点,双手搂住他的背,卢雅江松开了握剑的手,也搂住他的背。杨仁和一击手刀劈下,怀里的身体软了下去。杨仁和松了一口气,翻身坐起来,把卢雅江摁在床上,对着他光裸的屁股用力抽了两下,怒道:&ldo;小混蛋!&rdo;然后用被子将他盖好,披上衣服一瘸一拐地走出去烧水。杨仁和刚走出房间,便见一个白衣飘飘的人背对着他负手站在院子里。这大半夜的,一身突兀的白衣吓得杨仁和心脏差点停跳,下意识摆出架势就要出手,再定睛一看,立刻收起招式,毕恭毕敬地对着那人低下了头,心虚地叫道:&ldo;右、右护法。&rdo;尹言缓缓转过身来,含笑轻声道:&ldo;教主,你玩够了吗?&rdo;他明明带着笑意,却让杨仁和不寒而立,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尹言柔声道:&ldo;教主,十一个门派的人马已陆续在洛阳聚集,等他们备齐人马,就要来攻打我出岫山了。教主,你该回教中主持大局了。&rdo;杨仁和始终低着头,喃喃道:&ldo;好。&rdo;翌日一早,卢雅江醒过来,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厉害。他躺在床上,睁眼望着房梁,回忆昨晚的事情‐‐他喝多了酒,他把杨仁和压到床上,他拔剑打算把杨仁和的洞开大一点……再然后,不记得了。卢雅江惊得倒抽一口冷气,这才发现杨仁和不在身边。他掀开被子,想看看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做出那么荒唐的时候,结果真的在床铺上找到些微血迹,不过不多,应当没有用上真剑。卢雅江垂了垂脑袋,低声咒道:&ldo;该死。&rdo;他慢吞吞地走出房间,却看见院子里坐了一个人。那不是杨仁和,是一个他熟悉的,又陌生的背影,他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见过这个人了‐‐天宁教的教主高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