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的,公子稍等。&rdo;书生喊完,心想,还是对原设定稍做改动吧,改成&ldo;力气比较大的书生&rdo;,于是拎起斧头唰唰两下,利落地劈完一堆柴火,屁颠屁颠捧着柴火烧热水去了。没多久,热水烧好了,书生捧着水盆进屋,在卢雅江躺的床边放下,看了看卢雅江,又迅速收回目光,低着头小声道:&ldo;我叫杨仁和,公子你叫什么名字?&rdo;卢雅江既然无语,良久才道:&ldo;我……叫韩……韩骋。&rdo;杨仁和吃惊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卢雅江抬起眼,微微皱眉:&ldo;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rdo;杨仁和愣愣道:&ldo;你要洗哪里?你受了伤,我帮你洗吧。&rdo;卢雅江摇头,愣愣道:&ldo;你出去吧。&rdo;杨仁和又是一愣,脚步未动,卢雅江一个凛冽的眼神扫过来,他瑟缩了一下,只好往外退,小声道:&ldo;都说了这里是我家……&rdo;退出去,关上了门,留下一条缝,故意踩出脚步声离去,然后敛住气息又偷偷摸摸潜了回来,撅着屁股趴在门缝上看。卢雅江慢吞吞地把外袍和裤子脱了,期间因伤口作疼捂着胸口喘息了一阵,然后他光着屁股蹲了下去,捞起盆里的毛巾,沾了热水开始用力搓洗自己的屁股。他一想到那小贩恶心的双手曾在上面搓揉,就难受的屁股蛋打颤,更用力的搓洗起来。卢雅江洗了良久,直到那水都冷了,他才站起来,杨仁和从门缝里窥见他原本白嫩嫩的屁股蛋被他自己搓成了红彤彤的水蜜桃,捂着口鼻嘿嘿窃笑。卢雅江怔怔地盯着盯着桌子上的菜。桌子上只有两盘菜,一盘水煮野菜,一盘水煮野蘑菇。教主大人觉得一个书生应该不具备捕猎的能力,采采野菜差不多了,也不具备烹饪的能力,所以水煮一下捞起来就差不多了。卢雅江不是没吃过苦,也不是嫌弃这饭菜,只是这已经是他第六顿饭了,无论早中晚还是夜宵,永远是这些东西。杨仁和水煮野菜蘸盐巴过饭吃的津津有味,见卢雅江不动,奇怪地问道:&ldo;怎么了?&rdo;卢雅江道:&ldo;你一直都只吃这个?&rdo;杨仁和想了想,道:&ldo;是啊,进城太远了,半个月跑一次就差不多了,平时自己的话就吃这个咯。&rdo;卢雅江叹了口气,端起饭碗:&ldo;等我伤好了,我打点野味给你吃吧。&rdo;这已经是卢雅江在这里的第三天了,他伤势未愈,需要静养,又失去了号令烟,所以只能暂且滞留此地。他发现杨仁和的确只是个温和无害的书生,而且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后,他对杨仁和的态度就没有那么凶恶了,因为杨仁和总是温和的像一阵春风,他受了些同化,便也不总是板着张脸。吃完饭,杨仁和将碗筷收了,出去洗碗,卢雅江又回到床上躺下,盯着屋顶发呆。从崖底离开以后,他把韩骋告诉他的藏秘籍的地方告诉了玄武尊使,让他去取来交给教主,而他推脱自己还有其他任务未尽,支走了所有人以后他又在谷水镇附近逗留了一个月,克化了韩骋传给他的内力,苦练剑法,然后遵从了韩骋的遗嘱,亲手杀了刘远通为他的父亲报仇。一想到韩骋,他胸口的伤又开始疼了。这一回疼的地方好像不完全是伤口。这一个多月来,只要他想到韩骋,就会觉得胸闷,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不敢深想,不愿深想。当杨仁和问他姓名的时候,韩骋的名字就冲到了他的嘴边。时至今日,他已然后悔,当初在崖下,便不该放纵心软,到了如今,韩骋竟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动一动,就疼痛难忍。杨仁和洗完碗,悄悄摸到屋门口看了看,见卢雅江躺在床上发呆,于是他脚下运功迅速离开了,潜进山林里,打了三只麻雀串在一根竿子上,生起火开始烤。每天吃野菜蘑菇,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必须要吃真鸟调剂调剂口味。吃完野味,杨仁和找了处小溪把手脸洗干净了,确定不剩半点油星子,然后又用溪水漱了好几遍口,用手挡着呵了两口气,确保没肉味儿了,这才回小木屋去了。回到木屋里,卢雅江躺着发呆,杨仁和坐在一旁捧了本书读。书的封皮是《论语》,内容早已被他替换成了《龙阳逸史》,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