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闵玉婵的手艺比她还是要强很多的。
秉承着浪费食物可耻的原则,姐妹俩把粥吃了个干干净净。
……
“为什么?你为什么,那笔钱,那笔钱你不能动的。”
“我看了公司的账目,经营情况不是很好吗?我取走的那部分现金流,不到你账户的十分之一。”
女人说着,有些手足无措。
“不是的!不是的!”
男人的声音发颤着,瘫坐在沙发上,脸色颓然。
“我……我之前的几个投资项目,出了问题。”
“大部分的资产都已经冻结了。”
“我……我做了假账,实际上,公司已经没有钱了。”
男人抓着自己的头发,心里满是不甘。
“什么?你……你怎么都不跟我说?”
“你为什么要拿钱去救那个老鬼啊?”
男人抓着她的衣领,咆哮起来。
“那些人给我打电话,让我打款过去,晚一个小时就砍他一只手。”
“如果……如果我不这么做,他的命就没了。”
“我……我不知道公司已经没有钱了,对不起……”
女人的眼角留下两行情泪,茫然失措。
记忆深处涌上了一层白雾,白雾散去之时,是一片嘈杂刺耳的声音。
咚!
染血的烟灰缸落在了地上,男人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
……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小松屹牵着牧君兰的手,鼓起勇气问道。
女人不说话,只是拉着他的快步沿着那些僻静的巷子走。
一边走,一边回头张望。
小松屹跟着她回头张望,却听她厉声呵斥道:“别回头看,赶紧走!”
她走得很急,很快,有时候甚至要拉着苏松屹跑得飞快。
小松屹有些跟不上她的脚步,呼吸急促。
他不喜欢跑步,从小就不喜欢,也许是对那种流离和颠簸之感生厌的缘故。
如果知道自己奔跑是为了逃避某种东西也好,他可以坦然接受。
但牧君兰没有告诉他,她什么也没有说。
“妈妈,我饿了。”
牧君兰停下脚步,带他去了一家肯德基快餐店,点了汉堡和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