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斯年刚带着两个侍女来到走廊,就听到尽头处传来少女极其微弱的哭声。
他略微皱眉,扫了眼身后的侍女,见她们并无半点异色,像是没听见这道声音一般。然后才想起,这些侍女都只是普通人,断没有觉醒者的他这般清晰的听觉。
他悄悄放慢了前行的步伐,独自竖起耳朵听,似是想确认些什么。
少女断断续续的哭喘声蒙着层纱般传来。
要说那是完全的哭声,又不像,反而是那种孱弱的、磨人的、娇媚的哭声,每一声都像是在承受着什么折磨,却又无法逃离。
他走近两步,那声音稍稍大了些,但隔着墙依旧听不真切。
于是他抬起手拦住了侍女的步伐,接着从她们手中夺过餐盘,一个人往前走。
两名侍女顺从地退了下去。
走廊内只剩下他一人。
他一步一步挪到走廊尽头,然后迅速按下了门把手,走进去——
门内空无一人。
这是通向裴珩房间的第一层门,门里还有个不短的回廊,向三个方向延伸。一条通向主卧,一条通向客厅和书房,一条通向洗浴间。
仅是一个卧房就有三百平。
赵斯年轻轻关上门,无人察觉他走了进来。
他接着听,少女的哭声果然更大了,是从主卧处传来。于是他将餐盘放到一旁,人往主卧走。
这是道更为窄小的走廊,灯只开了一档,光线是昏暗的,走到深处了,是个换鞋的衣帽间,边上还有道门,显然才通向主卧。
他刚走过去就顿住了。
因为这次他听清了那道哭声。
少女怜人的哭声伴着娇喘,一瞬间从一墙之隔的门板传来,一下又一下地挠着他的心。
几乎是听清的一瞬间他就硬了,脑子里自动浮现了,在车上时裴珩抱着她的画面。
还有她为裴珩口交时的模样。
赵斯年的喉结开始上下滚动,他记得。
那婊子自始至终都背对着自己,不是把脸埋在二哥怀里,就是直接埋在他的鸡巴上。那对屁股也对着自己摇晃个不停,粉色小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是在勾引谁。
赵斯年不自觉坐在了衣橱边的凳子上,手按向裤裆内的硬挺。
脑子里也开始一片混沌。
那个治愈系的婊子,好像叫粟粟。
赵斯年第一眼看见粟粟,是在拍卖所的后台。那时他刚抵达夜城找到那地下会所,进了门就迷路了,误入后场走廊。
他沿着走廊稍微一拐弯,角落里有个小房间,门开着,屋里很黑。他摸黑走进去,见里头放着个镂空的笼子,没盖布。
他一眼就从一片黑暗中,看见了笼子里身形小巧的少女,与他仅一臂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