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耕地往往是种上一茬,然后需要在等一段时间,等土地恢复,才能继续下一次种植,因为当时技术不发达,没有什么肥料尿素之类的,完全是靠自然肥。
所以,并没有什么只有耕不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这种说法。
只不过大多数土地肥沃,而耕牛只有一头。
如果是多头,或者那种现代的耕地机,在怎么肥沃的耕地说给你耕了就给你耕了,耕坏都没问题。
咳咳…
林北今天并没有被起床服务叫醒,而是自己自然的醒来。
清晨的阳光伴随着虫儿的低声细语,透过蓝色的窗帘洒落在卧室中,落地窗下散满片片光斑。
林北舒服的轻哼一声,微闭着眼睛伸了一个懒腰,与这份宁静安逸相得益彰。
转身看去,王夏花侧着身躺在他的身边,一只胳膊搭在他的身上。一张白皙细腻的鹅蛋脸,粉白的额头晶莹剔透,沁出点点香汗,仿若灼灼桃花沾上婉柔水珠。
林北那漆黑的眼眸里仿佛包揽了整个的星空,看着房间内床上的人儿,嘴角扬起了温婉柔和的微笑。
天气并不热,但是刘小玉也是一样,那有些泛红的额头上沁着点滴的香汗,至于原因,除了雷怪了,还有就是那底下的褥子一片狼藉,湿漉漉的还散发着那种若有若无的腥味。
刘小雨眉间缠着丝许愁绪。她在睡时仿佛仍不安稳,口中轻声念叨着什么。
这让林北不禁有些好奇,他慢慢的靠近她的脸庞,逐渐听清了一些。
“哎…”
林北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轻手轻脚的穿上衣物,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
刘小玉念叨的自然是一直压在她心底的那块石头,这件事林北管不了,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愿。
虽然说刘小玉现在已经是他的人,在昨天的时候,王夏花就悄悄的和他说过,让他放下,但是放不下。
就像苏正雄一样,他现在依旧放不下,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不同,待王夏花也比之前更好,但是放不下依旧是放不下,这件事就如同一根刺一样,时不时的就会扎他一下。
虽然说王夏花跟他说过,她并没有失身,林北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没关系,不要紧,看上去不在乎,可是这种事,那有一个男人真正不在乎的呢?
而且,王夏花说没有就真的没有了么,不要小看一个男人的疑心,特别是一个小心眼的男人,万一是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呢?
所以,林北尽管没有说,但是这根刺却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
苏正雄现在在踩缝纫机,他没有办法报复,但是刘大虎呢?
刘大虎当时可是差点把他给弄死。而且还想要对王夏花图谋不轨,他怎么可能说放下就能放下呢?
虽然说看着刘小玉这个样子,心里面他也挺不舒服的,但是他也不能把刘大虎给治好。
时间永远是最好的良药,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北相信刘小玉会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去楼下买了份早饭,林北在桌子上放了一张纸条,便出去上班了。
哎,他的两名职员还有调休的日子,可他呢,明明是老板,却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就连调休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林北已经隐隐有所后悔,早知道就为了一时装比开中药店了,现在装批没装上,麻烦事倒是一大堆。
虽说他可以不营业,不给人看病,可是这良心上林北过不去,看到人家大爷大妈来了,他能不给人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