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就如同在自己家一样,给林北安排了一间屋子,其实林北已经快要困死了,在见到床之后直接扑了上去,起都起不来。
苏小小虽然想在和林北聊会天,但是看着林北一副累坏了的样子,苏小小善解人意的默默退了出去,轻轻为林北带上了房门。
林北左脚踢右脚,右脚踢左脚,直接把鞋子踢了下去,伸手关上了灯就准备睡去。
虽然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脑袋却格外的清醒。
去简单的洗一下?
算了,实在懒得动了。
就在林北快要睡去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极为压抑的口申口今声。
这我可就不困了。
林北连忙支起了耳朵,听着那时而紧促,时而长啼的啊啊噢噢。
小小吗?
声音不像。
苏婉柔?
明白了,这是在用富婆快乐棒马杀鸡呢。
呵呵哒,说的好听,自己累了,反手就一个富婆快乐棒玩了起来。
只可惜,那一汪汪春水便宜了狼牙棒。
还是那句话,毕竟是坐地都能吸土的年岁,需求大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不知道她幻想的是谁?
要是自己的话……那该多好啊!
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拥有了一还要要拥有二,想要拥有更多,明明知道是错的,一脚踏下去可能会有踩空的风险。但是总会认为自己是那幸运的一个,忍不住就是想要拥有,想要得到。
有很多事自己心里明白,心里清楚,但是很多时候在怎么清楚,在怎么明白,当真正要面对的时候,这些都不重要了,仅仅凭借着自己当时的念头,冲动。
人生就是这么个尿性,管他以后那么多干嘛,就像赌徒一样,赢了会所嫩模,输了工地搬砖。
夜晚永远是人最emo的时间,是最清醒的时间,总是有数不清的想法念头,对过去的纠错,对未来的期盼。
但是,一到了白天,该干嘛还是干嘛。
林北在每次和潘银莲的翻云覆雨之后,心里总是会愧疚,会不安,可是到了第二天,他依旧如此。
人嘛,就应该这样,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快乐就完事了。
用下半身思考并不是错误,而是一种对自己的负责,对自己的本能负责,遵从自己的本能。
有人说遵从本能和野兽有什么区别,区别就是,在很多时候,生活中你面对的人或者事都不会把你当人看待,在他们眼里你就是一个赚钱的工具,被利用的工具,可以被随意欺骗,随时一脚踢开的社畜。
而在那一时的冲动,遵从自己的本能时候,至少身下人会把你当然看待,当然首先你要让她满意,必须要大,各种意义上的。
什么烦恼啊,什么忧愁啊,就在那似忧似怨的百转悠长之中,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只剩下个爽字开头。
伴随着苏婉柔的ASMR,想着有的没的,林北就这么硬邦邦的睡了过去。
林北梦见了王夏花,梦见了苏微,梦见了苏小小,甚至还梦见了苏婉柔,梦见自己把苏家一窝子都给端到自己碗里来,梦见了过去无依无靠的傻子,梦见了那口老井。
梦很真实,但是当醒来之后,很多细节就再也记不清楚,就像人生一样,糊糊涂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