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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页(第1页)

“尚婉君!你居然想推我!”顾凝惊声叫道,她的双手还下意识地护住了肚子,尚婉君一扑不成,竟然还没打算放弃,立刻伸手朝着顾凝袭去,被顾峻折了手腕,反手制在怀里。见再也抓不到顾凝,尚婉君发出一声不似人的尖锐啸声,疯了似在顾峻的手里扑腾着,看着吓人得很,陈若弱连忙拉着顾凝后退,让顾峻小心些,不要被伤到。喜鹊和翠莺连带着顾凝的侍女们也反应了过来,立刻上前护在了她们的身前,尚婉君一声接一声地尖叫起来,纷纷那个受了伤的人是她自己。大年初一出了一场闹剧,镇国公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亲戚几十年,头一次那么不留情面地把尚家的人赶出了镇国公府,并留下话,让尚婉君这辈子不得再踏进这府邸一步,同尚府的亲戚情分也就此断绝。顾凝和陈若弱其实都没事,陈若弱反应得快,明明肚子比顾凝大了一半还有多,却能及时地护着她没有被尚婉君推到,其实她心里也纳闷,顾凝快四个月的身孕了,素日身体也健康,尚婉君莫非以为把她推个跟头就能小产?要推也该是来推她才对吧?她这会儿正是危险的时候,怀的又是双胎,稍一不留神可能就是一尸三命,她也听说有孕妇月份大的时候摔了一跤,生下来的孩子天生痴傻的。尚婉君的想法无从得知,顾凝看上去却是真的被吓到了,死命抱着陈若弱的手就不肯放了,哭得直打嗝,一边哭一边诉说着小时候受的委屈,陈若弱安慰了她好半天,也跟着有些难过起来,随即就见一边的顾峻脸色越来越黑,直到后来脸色沉得跟锅底没什么区别了,然后他就大步走了出去。陈若弱还想说些什么安慰顾凝,就见顾凝抬起头,擦了一把脸,虽然眼睛哭得红肿,但哪有一点伤心委屈的样子,顾凝看她一眼,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说道:“让嫂子看笑话了,我是哭给阿峻看的。”顾凝眯了眯眼睛,说道:“父亲看着温和,其实一旦做出什么决定就再也不会更改,大哥更是,只有阿峻最念旧情,我也是防患于未然,好让他清楚尚婉君那个女人的真面目,日后别再上当。”“其实三弟他已经变了不少……”陈若弱犹豫着说道。顾凝笑道:“他是长大了一些,但总没有人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到换了一个人是不是?他总也还是个心软的孩子,就像我做了什么错事,即便再恨,他也不会看着我去死,我正是要断了他和尚婉君之间最后的一点亲情情分。”孩童的世界是最纯粹的,孩童时期的玩伴也是最美好的,何况有着血缘的联系,顾峻其实一直都是个孩子,他固执地相信尚婉君的美好,也未尝不是在留恋无忧无虑的孩提时期,顾凝就是要把他记忆里美好的尚婉君撕开来给他看,让他看清内里的污秽和算计,这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成长。陈若弱抿了抿嘴,顾凝的做法显然是正确的,尚婉君的事情看上去已经是告一段落了,可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总有一些不安,似乎有什么被她给忽略了,可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这时,下厨送来了压惊的药膳汤,却一点也尝不出药材的味道,显然是大厨技艺高超,用香料的味道抵消了药材的冲味,使得药膳和寻常的汤羹一样可口,一看就是张老的手笔。顾凝也到了犯喜的时候,好在府里有这么一个厨子的存在,她不仅没瘦,脸上反倒是看着长了一圈肉,隐隐约约有些珠圆玉润的意思,一点也不像刚刚归家时那个动不动垂泪的柔弱王妃,要是瑞王见到,可能都要认不出来了。陈若弱弯了弯眼睛,也跟着喝了小半盏汤羹,自古药膳不分家,她虽然不懂医理,但尝得出来这药膳汤里的食材,甚至能推断出做法,确实是调养孕妇身体的好方子,且能适合大部分的人。心里有个念头呼之欲出,陈若弱拧起了眉毛,又喝了一口汤羹,入口的美味转移了她的注意力,等到再想抓住之前那个念头的尾巴时,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唔,这汤是挺好喝的。新河年后十日,官员的休沐结束,顾屿的消息也到了,归程总比去时快,这些日子的天气都很好,路上也顺利,算算时辰,大约还有日就能回来,陈若弱只觉得家里都快要待不住了,恨不得直接出城几十里去接才好。也就是这十日的工夫,京城里发生了两件事情,街头巷尾都在传,一是江南道御史贪墨朝廷下拨公款及江南道税收银两被钦差查出,圣上下旨暂罢江南道御史官职,押送回京详查,二是富商尚府的小姐在城外庄子溺水而亡,死状可怖。这前一件跟陈若弱没什么关系,只是镇国公好像另有考虑,这后一件,听说的时候差点没把她惊出个好歹来,因为那富商尚府的小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想害顾凝未遂的尚婉君,前两天刚出的事,然后人就溺水死了,要说这里头没什么弯弯绕,都没人信,只是府中上下对此事好像格外忌讳,她问顾凝,顾凝只是按着肚子不语,去问顾峻,顾峻冷笑一声,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陈若弱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担心这事跟自家府上有什么关系,顾凝虽然没有明说,但在了解到陈若弱的担心之后,还是含含糊糊地告诉她,尚婉君的案子就算真是他杀,也和府里没什么关系,陈若弱半信半疑,但还是没再多问。尚婉君的死讯不大不小,江南道御史的事才是真起了不小的波澜,谁都知道,江南道御史是西宁侯的儿子,西宁侯和定北侯一样,都是自开国那一代起就世袭罔替的侯爵,某种程度上代表着朝中的旧贵世家,谁也不知道处置了江南道御史之后,圣上会不会连带着办了西宁侯,西宁侯若倒,岂不就是开了一个口子?日后再办勋贵,就有前例可询。朝中对此事众说纷纭,不过世家多顾念唇亡齿寒之理,西宁侯的儿子还没从江南道押回来,就多了很多求情之人,说的也不过就是那些套话,求元昭帝感念西宁侯世代功勋,死罪免去再算活罪之类。镇国公没朝里掺和这事,连太子妻族宁国公那里也是风平浪静,不见一丝异样,然而太子一脉心知肚明,这就是由宁国公起头制定的蚕食之策,从西宁侯起,先扳倒最弱的,再一步一步向定国公成国公之流下手,宛若给一株多刺的茎秆去刺,先削一段到手可握,再持光滑一端,大刀阔斧削平所有棱角。自从上次赏梅宴后,昭和公主那边就经常过来传话,有时是约顾凝和陈若弱去做客,有时也会给陈若弱带一些陈青临的消息,多半都是好的,昭和公主爱热闹,年后还没几日就想再办一场赏春宴,陈若弱和顾凝都有些无奈,知道公主其实就是想多见见未来的驸马人选们。少女总是怀春,何况是昭和公主这样身份尊贵又有单方面选择权的,上次的赵平疆显然已经被从昭和公主的择婿名单中剔除,剩下的只有顾峻和那个据说很有才华会写诗赋的苏公子,想多看几回谨慎挑选显然是人之常情,只是还没等昭和公主开宴,一场春雨过后,先帝长女新河公主,也就是昭和公主的姑姑,她打开了紧闭多年的府门,给各家勋贵高官女眷下帖,要办一场祭春宴。陈若弱总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新河公主,就是一时想不起来,还是顾凝蹙着眉头提醒了她一句,才想起来这位公主就是之前查张老来历时说过的,那个因为自己小产毒哑打杀了府上百十名的宫奴的新河公主。都已经守了十几年的寡,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办什么祭春宴了?只是虽然众人心里都是这么想,但公主的帖子都下了,倒也没人敢说不去,即便是镇国公府这样的门第也是一样,陈若弱的肚子刚满七个月,却大得像十月怀胎似的,也只得找了宽松的衣物穿着,由喜鹊和翠莺小心地扶着去,车夫连车驾都不敢行快,特意提前了几刻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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