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音倒是说,有什么不一样?”
这件事不能再聊下去了,再多聊一点,谁知道他又会多想什么。
双脚被包成粽子一样,从榻上下来,将手里没吃完的半块点心饼,塞到了封砚手里,“哥哥是哥哥,周毅川是周毅川。”
封砚眸底闪过一道不明的眸光,心里想的一件事,口中说的确实另一件事,“点心不好吃?”
沈晚音穿着宽大的拖鞋,走着路也不算费劲脚底也不疼,“太甜了,不喜欢。”
“哥哥,下楼吃饭吧,我饿了。”
沈晚音走下楼梯,封砚跟在身后,下楼时,手中的饼已经消失不见。
那半块早已经,全都进了封砚的肚子里,她还是这样,不喜欢吃的东西,不舍得浪费更舍不得丢掉。
就是因为懂得饿肚子的滋味,所以每次吃不完,都给封砚吃剩下的。
哪怕好像知道封砚也不喜欢吃,但是每次塞给他,他都会吃完,一来二去,沈晚音也就习惯了这么做。
在楼下用餐,沈晚音手边放了一大锅米饭,就是生怕她吃不饱,今天做的饭菜也都是附合她口味的菜。
“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沈晚音扒拉着饭,手里啃着鸡腿,吃得满嘴都是油,一边应着,一边点点头。
“金沙湾的东西哥哥已经让人全都搬回来了,以后留在这里跟哥哥住,上学哥哥也给你安排好了司机,不管去哪,都有人接送。”
沈晚音还是没能躲掉,最后还是要留在封砚身边。
“怎么,不愿意?”
沈晚音摇头,“没有,愿意。”
封砚为了她,遣散了君临公馆所有的佣人,就留下了一个红曲。
红曲前世沈晚音是知道的,她是封老夫人的人,也是从小照看封砚长大的老佣人,在封家也是有一定的话语权。
封砚搬离封家老宅后,红曲就跟着住进了君临公馆,照顾封砚的饮食起居。
说好听是照顾,不好听无非就是封老太太安插在封砚身边的眼线,监视着封砚的一举一动。
四点半吃的饭,就当是晚餐了。
楼上书房。
红曲:“先生,君临公馆只有我一个人,我定是忙活不过来的,我打算请几个佣人,每天按时干完活然后离开,一来确保公馆的卫生整洁,二来也不会打扰到晚音小姐,不知道先生觉得怎样?”
男人穿着的黑色衬衫外套着一件深红色的马甲,站在落地窗,手中夹着一根烟,“公馆内务的事,我不会过问,你在封家待了这么多年,也知道该怎么做。”
灭掉手中未抽完的半根烟,锋利的视线看着站在面前的人,“除此之外,有些事,红姨你也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
红曲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说,“大少爷,你不应该把她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