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还没有找到那个拿着实验报告的家伙吗?”
在一个普通游客房间里,一个头发凌乱,穿着棕色皮夹克,黑色阔腿裤和圆头皮鞋的男人低声骂道。
“他隐藏的太好了,我们没办法把他跟别的游客区分出来。”
正在用电脑看监控的年轻男子摇了摇头,他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眼睛中全是血丝。
“霍恩那里有什么消息吗?”
坐在椅子上翻书的那个瘦削男子抬起头来,露出脸颊上的一道疤。
“最多还能拖一天,再拖那个女人就该怀疑他了。”
穿着棕色皮夹克的男人回答道,他在心中暗自骂了霍恩几句。
“接下来怎么办?”
戴眼镜的男子看向瘦削的刀疤脸,瘦削男人是他们的老大。
“还能怎么办,把那个该死的船长还有他的助手全部放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刀疤脸阴沉地说道。
“那我们岂不是白折腾这么多。”
棕色皮夹克男人有些不甘的说道,难道他们这就要放弃?
“维克多可一点都不好惹。”
刀疤脸认识维克多,他以前也在雇佣兵堆里面混过一段时间,那都是群疯子,他一点也不想和他们对上。
即使不甘心,刀疤脸也只能选择放弃,他只是想挣钱,根本不想玩命。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戴眼镜的男人把电脑转了过来,让屏幕对着刀疤脸。
“好消息是,我找到偷报告的那个家伙了。”
“坏消息呢?”
“他们在局域网上更新了防火墙,设置了链接定位,我们再联网就会被发现,我们不能调用新的监控录像了。”
“那不重要了,我也不需要新的监控录像了……”
刀疤脸看着屏幕上那个鬼鬼祟祟,畏首畏尾的家伙,露出了森白的牙齿。
毕竟,找到了偷报告的人,还愁找不到拿报告的人吗?
维克多和他那群还算靠谱的朋友们在豪华套间里面吞云吐雾,这群老烟鬼根本不觉得呛。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维克多磕了磕烟灰,冲着那个正在敲电脑的朋友问道。
“该死的,差一点就抓住他的尾巴了,他很聪明。”
正在敲电脑的朋友骂骂咧咧地摇了摇头,那人触发了他的陷阱,但是瞬间用数据空包冲击了他的定位程序,差一点就抓住他了。
“我敢打赌他肯定不会再联网了。”
正在剥核桃的那个人把核桃仁丢进自己的嘴巴里,咬的粉碎。
“他敢联网,我就一定会抓到他。”敲电脑的那个人骂了一句。
“所以,维克多你到底干了什么,居然要把我们都找过来。”
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人把烟头按灭,伸了个懒腰。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古谚语,叫好奇心会害死猫。”
维克多眯了眯眼睛,把烟头按灭了,他没有直接回答老朋友的问题,只是警告他知道的太多没什么好处。
“先说好,问题太大,我可不会管你们的死活。”
徒手剥核桃的那个人毫无愧疚的表示了自己的下限。
“一群鼠辈,哪里会到那种地步。”敲电脑的那个人啐了一口,很是瞧不起那个从他的陷阱里跑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