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苏临风眼明手快上前一步将王忠信手里刚刚拔出鞘的腰刀给踢飞脱手,“你若敢死,王仁德将受千刀之刑!”
王忠信毕竟是武将出身,见惯了残肢断臂、血腥厮杀故而并不怕死,在腰刀被苏临风踢飞脱手后正打算举掌击碎天灵盖以求自尽、免受对方羞辱折磨的时候,突然听到苏临风的后半句话,立即愣了一下。
“喝!”王忠信稍一愣神继而怒喝一声,力聚双掌猛地朝苏临风扑了过去。
苏临风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不但没有出手相抗反而迅速闪身向左护在了王忠信的儿子王仁德的前面。
果然不出苏临风所料,王忠信看似狗急跳墙要与苏临风拼死一搏同归于尽,实际上却是声东击西之计,在对苏临风虚晃一招的同时猛地扑向了尚未醒来的儿子王仁德,想要亲手击杀爱子,让他免受苏临风的折磨。
无奈苏临风在开口提示王忠信“你若敢死,王仁德将受千刀之刑”的同时已经料到对方会有此举,故而识破其声东击西之计闪身护在了王仁德的前面。
与此同时,金啸天则是迅速上前撩腿一击将王忠信放倒在地。
“还是那句话,你若敢死,王仁德必将遭受千刀之刑!”
苏临风盯着倒在地上的王忠信,声音很是冰冷地说道,“苏某保证三千刀之内不会让王仁德断气儿,不信的话你不妨以掌击碎天灵盖或者是咬舌自尽试试!”
说罢,苏临风扭过头去看着金啸天:“去,把那小子给绑起来!”
“喏!”金啸天答应了一声,一把抓起王仁德将他牢牢地绑在了原本囚禁苏临风的那罗法笼上面。
“父亲,救救孩儿、救救孩儿啊。”清醒过来、慢慢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的王仁德声音颤抖地叫了起来。
“苏,苏公子,王某罪该万死、死而无怨,求苏公子高抬贵手放过犬子、给他留条命吧。”王忠信终于尝到了投鼠忌器、求生不得求死不成的滋味儿,心里面极是痛苦。
“他娘的,你的儿子是人,难道人家的儿子就不是人了不成?”
苏临风盯着王忠信,“当初令人砍去袁老将军长子袁汉飞脑袋的时候,你可曾给人家留条命吗?”
王忠信无言以对,知道苏临风这次不会放过爱子王仁德,立即是心如刀割一般痛苦难受。
王忠信实在是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爱子死在自己的面前,想要自尽而去却又担心自己死后苏临风会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到爱子王仁德的身上,当真会把仁德他凌迟处死,故而进退两难、束手无策。
“王忠信,名为忠信实则不忠无信;王仁德,名为仁义有德实际上却是不仁无德。苏某怎么可能饶过尔等父子两个!”苏临风走了数步,将王忠信掉在地上的腰刀给捡了起来。
“成王败寇、一死而已,求苏公子给王某父子一个痛快,仁德他只是个孩子。”人在屋檐下,王忠信不得不低头求饶。
苏临风却是看也不看王忠信一眼,而是转身走到了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王仁德面前:“怎么样,苏某说过你们父子两个会后悔莫及的,现在感觉如何、心情可好?”
“苏苏苏将将军,不不不,王王爷,求求你就饶了小人吧。”王仁德远远没有他爹的硬气,一见苏临风手提锋利的腰刀朝自己走了过来,立即吓得尿湿了裤子苦苦求饶。
“你不是智勇双全,与你爹一块浴血奋战把苏某生擒活捉的么?要不要再试上一试让苏某也瞧瞧你究竟是如何浴血奋战的?”苏临风很是鄙夷地看着王仁德。
“不不不,小人小人不敢,不敢。”王仁德嘴唇哆嗦个不停,吓得快要晕过去似的。
“哼哼,奋战这事儿既然你不敢,那么浴血倒是你总可以做得到的吧?”苏临风将闪着寒光的腰刀放在了王仁德的脸上慢慢向下滑动着--要说王忠信这把腰刀确实是相当不错,真可谓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饶饶,饶命。”王仁德垂下眼皮儿瞧了瞧慢慢划到自己胸口部位突然停了下来的锋利雪刃,知道苏临风随时都有可能猛地一刀破肉断骨,不由得惊叫一声竟然被吓得晕了过去。
苏临风在与王仁德说话的时候,金啸天与烟玲珑则是护在了苏临风的身后,神色冰冷地盯着王忠信,以防他突然偷袭苏临风。
见王仁德被吓晕过去,苏临风这才收起腰刀走到了王忠信的面前:“现在苏某给你一个机会,可以让王仁德那个狗东西一刀送命、免受凌迟之苦!”
王忠信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苏临风,不知道对方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
“嗯?”苏临风见王忠信并没有开口说话,立即提刀转身就走,“算了,既然你不想要这个机会,苏某这就将那个王八蛋千刀万剐去!”
“苏公子留步!只要,只要让犬子他少受些痛苦折磨,公子但有所使,王某无不从命!”王忠信这才急忙高声请求道。
“好吧,苏某不妨给你一个机会,”苏临风这才停步转身,“那就是子不教父之过,作为父亲,你可以代子承受凌迟之苦,而让王仁德一刀致命、免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