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院游玩一番?行!那苏某就多谢韦庙祝一番好意了!”
苏临风心里面明白,看来这个韦庙祝肯定是已经起了歹毒之心,于是欣然答应,决定将计就计、瞧瞧他究竟有何手段再说。
“哦,原来这城隍大人是刚直不阿、一身正气啊,”苏临风虽然答应前往后院,却是并不移足,而是继续故作不知地朝韦庙祝拱了拱手,“咦?那几个香客好像是街头上卖棺椁、卖药材的,他们也来焚香上供,莫非城隍爷也会保佑他们多卖点棺材从而财源滚滚么?”
“这个?呵呵,都是世俗之人、世俗之人嘛,连太史公他老人家都说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苏壮士又何须苛责众生呢,”
韦庙祝见苏临风继续在这问东问西、大煞风景,干脆上前一步拉住苏临风的右手,“这边有请,苏壮士这边请!”
苏临风见那韦庙祝如此“热情”,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与他一块绕过前殿朝后院走去。
“还往里面走么?前面好像很荒芜了啊!”穿过走廊拱门沿着碎石小径,苏临风见韦庙祝一言不发地领着他一个劲儿地往偏僻处走,故作不解地问道。
“不用走了!你小子这辈子总算走到头啦!”一直走到一眼深井的旁边,原本一身正气的韦庙祝突然冷笑了起来。
因为,苏临风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十多个掂刀持棒的壮汉!
“韦庙祝,莫非尔等想要打杀苏某扔到那口井里么?”苏临风一脸惊恐地取下了肩上的包袱,“苏某这里面有些金银,汝等饶过苏某,拿去花了罢!”
“哼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晚了!”韦庙祝一扫在外面的那种凛然正气,很是嚣张地呲了呲牙,“放心,他们只会把你扔进井里去,不会浪费你那包金银的!”
“哈哈哈哈,自作孽不可活!”苏临风见韦庙祝非要置自己于死地,并没有饶过自己的意思,而且那些掂刀持棍的家伙已经匆匆赶到,于是笑了笑丢下肩上的包袱,然后怒吼一声,闪身夺过一杆棍棒犹如下山猛虎似的横扫力劈、势不可挡!
那些掂刀持棍的恶汉往常对付一些平民百姓、老弱妇孺的还算威风凛凛,刚才看到苏临风一身书生打扮,故而一个个如狼似虎信心十足,但他们哪里见过苏临风这种曾经浴血沙场的将军啊!
故而见苏临风突然之间像换了个人一样怒吼如雷、迅猛如豹,一杆棍棒在他手中好像狂蟒乱舞一般,立即发声喊狼奔豕突地转身就逃。
苏临风哪里肯放过他们这种助纣为虐的狗腿子,一个凌空踏步越到前面直打得他们不是折胳膊就是断腿儿地惨叫不止,这才停下手来,慢慢朝韦庙祝走去。
“苏,苏,苏壮士,”刚才还一脸得意狰狞的韦庙祝见不过一眨眼的工夫,苏临风竟然把十多个壮汉打倒在地、惨叫连连,现在又朝自己走来,立即颤抖着叫了起来,“壮,壮士饶命,饶命啊!”
“苏某最烦这种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是狼心狗肺的东西!”苏临风并没有立即动手,而是盯着韦庙祝,“是你自己下井还是让苏某投你进去?”
“这这这,这个,”韦庙祝哆嗦了起来,觉得哪种选项都不合适,情急之下大声叫道,“壮,壮士饶韦某一命,韦某愿奉一万两银子给苏壮士。”
“多少两银子?”苏临风眨了眨眼睛。
“一万两!”韦庙祝见苏临风一听说有银子便站住不动、没有立即逼上来,马上很是迫切地表示愿奉纹银一万两给苏临风。
“嗯?多少两啊?”苏临风听那厮张口就是一万两白银,不由得故意再次问道。
“五万两,哦不不不,十万两、十万两!只要壮士饶过韦某,韦某马上奉银十万两!”韦善表现得很是急切、很是真诚。
“十万两?”这次轮到苏临风惊愕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区区一个城隍庙打理香火的家伙,竟然开口就是十万两白银!
这,这得刮地几尺、让多少良善之人倾家荡产啊!
韦庙祝见苏临风皱了下眉头,以为苏临风仍然嫌少,立即咬了咬牙豁出去似的:“二十万两,不不不,三十万两!韦某只能拿出这么多了。”
“三十万两?”苏临风点了点头,“好,苏某只相信真金白银,韦大善人若是胆敢欺骗苏某,苏某马上就把你这厮头朝下扔到井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