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先生这是准备把加纯送去哪儿,”许是怕耿冠南误会,燕留声为自己忽然的发声寻找合适的借口,他解释道,“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毕竟耿先生和加纯只是朋友,我怕喝醉了的加纯会打扰到您?”
“打扰?”耿冠南转身回来盯住整个身体几乎都陷在阴影里的燕留声,冷笑,“怎么,刚才的电话还没让你理解我和荣加纯的关系?”
“电话?”荣加纯忖度了几秒耿冠南的话,忽然反应过来耿冠南话里的意思,原来刚才的那通电话荣加纯并非打给司机,接电话的人正是耿冠南,怪道燕留声觉得荣加纯和一个司机的对话怪怪的。
耿冠南的话都说到如此份上,无论荣加纯和耿冠南真是夫妻关系还是像燕留声方才猜测的两人是包养关系,现在燕留声都没有任何立场阻止耿冠南将人带走,只能支吾地建议,“是么,那。。。我就放心了,对了,加纯很少喝酒,回去后,耿先生可以给他准备点醒酒汤,这样第二天就不会头痛。”
“嗯,”耿冠南点点头,他望着对方刻意收敛了情绪的脸,不轻不重地警告,“不想让他头疼,以后就让他少碰酒,同学间聚会饮酒也要适量,你觉得呢?”
耿冠南的话看似是商量的语气,但字里行间无不是对此次燕留声灌醉荣加纯的不满,燕留声垂在身侧的手不由暗自握紧,可他面上依旧毕恭毕敬,笑着应答耿冠南,
“耿先生说得对,以后不会再让加纯喝这么多酒了,今晚是我。。。不好。”
燕留声认错,耿冠南也只点到为止,对方毕竟只是学生,而且又是燕又复的侄子,所以没给对方施过多的压,只留下一句,“我和荣加纯的关系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后就抱着荣加纯转身出了房间。
燕留声包的包厢在会所六楼,耿冠南的专属司机正候在电梯门口,见迎面走来的耿冠南怀里抱着小年轻,想要上前搭把手,
“董事长,我来吧。”
耿冠南却没让他碰到荣加纯一星半点,荣加纯这点重量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负担,他道,
“不必了,我自己来。”
耿冠南的车就停在会所门口,司机为耿冠南开了门,耿冠南先把荣加纯送了进去,而后自己也钻进车里。
荣加纯半醉半醒,靠在后座上,身体根本坐不正,耿冠南一上车他就歪着身体倒在耿冠南的大腿上,司机已经上了车,看了一眼后面的情形也没说话,只当荣加纯又是耿冠南的某个小情人,遂问道,
“董事长,今晚还是回公寓吗?”
荣加纯这个模样回凤凰岸自然不可能,他想了想道,
“回公寓吧。”
——————————
荣加纯被耿冠南塞进后座,软趴趴的身体倚靠在后座上,司机一启动车他偏着头就往车窗户上栽倒,耿冠南连忙伸手扶住人,一着力就把荣加纯拉倒了自己腿上,耿冠南低头看了一眼倒在身上的人,这回却没有扶起他,任由青年皱着好看的眉头躺在他腿上。
但耿冠南腿上都是肌肉,硬邦邦的,力量感很足,荣加纯枕得很不舒服,几次想撑着手坐起来,无奈手软身乏,没有力气,在耿冠南腿间一通挣动还是没能起来,最后索性放弃,干脆蜷起双腿睡到后座上,完全把耿冠南的腿当成了枕头。
青年一通毫无章法的蹭动本就让耿冠南下身渐渐有了反应,这会儿荣加纯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腿上,薄唇轻启,吐息湿热,还含着淡淡的酒精芳香,气息一点一点透过纯黑的西裤渗进皮肤,让存在感本就已经很强的东西迅速膨胀起来。
形状可观体积硕大的东西很快鼓囊囊地顶住了荣加纯的下巴,耿冠南的东西滚烫又坚挺,上面细微跳动的肉筋昭示着主人此时颇有些亢奋的状态,这些异常的触觉都让意识朦胧的荣加纯睡得不太安稳,青年无意识地伸手抓了一把。